惫慌乱的表情,望见少姝进门时,又忙着起身致意,少姝上前按住,与各人问候了几句,叫他们安心稍等,又张罗阿圆祖孙坐下,大家信赖地冲她点着头,复归平静。
“在咱们思医师这里瞧病就是歇心,三五句聊下来,先把你的心病去除干净,怨不得村里人病不病的都要过来,什么事都愿意同思医师说。”在阿婆心中,思霄的涵养性情与其医道一样,简直无人能比。
少姝则低头,将阿圆拽过一边小声问道:“那神婆子的两丸‘仙药’,莫非都给阿柱吃了?待会儿我舅舅问起来,要照实说。”
阿圆往她身边凑几步,压着嗓门答道:“我寻思着,思医师还得看人开方呢,人和人的病情难有一样样的,凭什么她神婆子的药能包治百病?第一丸药,父母亲让我喂给弟弟了,纯粹不见好,隔天,我佯装就着水,给他送服第二丸,瞅他们没在意,就给它扔进后楼了。”
(后楼:方言,即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