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几个股东因为件小事吵了起来,我不想听就出来了。”陆以深按了按鼻梁骨,不知为何他此时特别想听一听南初的声音,便拨通了这个电话。
“那你要注意休息,工作上别太累了。”南初软糯的声音传来,陆以深真觉轻松不少。
两人短暂无话,就在陆以深想挂断的时候,南初突然说:“以深,我前两天做了蛋糕,一会儿让方叔给你送去吧。”
方叔是顾嫂的老伴儿,两人一起在陆家共事多年。
陆以深皱了皱眉,他不吃甜食,连碰都不想碰,与南初在一起两年,南初早就知道。
“不必了,我不吃甜食。你好好休息,我去开会了。”
“嘟嘟嘟……”
忙音响了许久,南初才想起挂了电话。
她怎么会不记得陆以深不喜欢吃甜食,所以那蛋糕没有任何奶油。她琢磨了很久才做出了有淡淡桂花香的蛋糕坯,可陆以深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南初望向天花板,她不能哭,起码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哭。
她把蛋糕拿了出来,一口一口细细品尝。可不一会脖子处就出现了红疹子,南初没忍住用手抓了抓。
她知道这是过敏了。
只有南初的妈妈知道她鸡蛋过敏,所以每年南初生日,妈妈都会给做一个奶油蛋糕。只有奶油没有蛋糕坯。
这些,陆以深统统不知道。
而南初还在不停地吃着蛋糕坯,直到都吃完她才满意。
可不一会儿她便去卫生间把蛋糕都吐了出来。直到胃里什么都不剩才停止,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南初不在意地用袖子擦干净。
因为身体原因,吐完后南初身子更虚了,她强忍着恶心扶着洗手台站了起来。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南初有些不知所措。
同几年前的自己比,容貌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神里的一些东西不一样了。
“真的值吗?”南初在心里问自己。
她一直追着她的光,希望有一天她的光可以只打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可她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成为拥有光的人。
南初的手慢慢放在小腹,她没有忘记医生的话,宫颈癌并不是什么致癌率很高的癌症,是有很大可能性治愈的。南初还在初期,但若是耽搁太久,以后恐怕不会再有孩子了。
南初曾一度幻想,如果她给陆家生个孩子,以深是否会考虑离婚的事。现在看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