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致谢,却透着烟视媚行的蛊惑。
程晏池坐进副驾,猛然俯身而下,温热气息喷洒她白嫩耳廓,声线裹挟冰火:“是得好好教你,免得你某天不小心把自己弄死,那我去哪儿找乐子?”
他动作蛮横,因为当盛微宁是玩物,话中的轻贱鄙薄不加掩饰,曜石般的瞳孔霜色浓烈。
诸如此类的眼神在盛微宁的人生里出现过多次,她无所谓。
盛微宁嫣然展颜,瞥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勾着他领带徐徐引向自己。
“我迟早都会死,不过不是车毁人亡……”
她仰起脖颈往他耳廓呢喃一句话。
程晏池扣住她后脑勺,对视片刻,呼吸骤然粗重几分:“真不要命了?”
盛微宁轻笑,一点也不畏惧他危险慑人的气势,大大方方环住他脖颈。
“我可不怕你。”
两个人的嘴唇只相隔一寸就能触碰。
置身于逼仄的空间,光线逐渐被暮色吞没。
他刚喝过酒,唇瓣散发红酒的醇香,身上有淡淡的女人香。
这又是个在外寻花问柳的货。
盛微宁恍然想起,程晏池从未主动吻过她。
做的时候,程晏池的表情也找不到多失控的痕迹。
她歪头,试探着舔了下他锋利的嘴角,舌尖亦沾上酒味。
程晏池的唇弧倏然变得更浅薄。
盛微宁穿碎花长裙,程晏池的手直接顺着她小腿往上……
“晏池,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