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不容挣脱。
盛微宁合上笔记本,随意掀起眼帘。
她藏拙多年,懂进退,很擅长在合适的对象前展现自己的优势。
程晏池睨着女孩素面朝天也依然妩媚的面庞,笑容温和:“借刀杀人玩到我头上了?”
车内有隔板,开车的是程晏池亲信。
盛微宁凑近程晏池,摘掉他的眼镜,委屈:“我是喝点汤的小鬼,你才是手握生杀大权的阎王,你找靶子,我替你提供方向还不行?”
程晏池的虎口牢牢卡紧盛微宁下巴,音色凉薄:“你那点小聪明对付他们勉强尚可,不过别找我班门弄斧,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说完,程晏池如甩掉一块破抹布般厌弃地扔开盛微宁。
经过刚才的纠缠,程晏池的衬衫仍平整,他从头到脚俱是磊落规整的。
盛微宁眨眨眼,忽略腰背的微痛,表情清纯无辜,话锋忽转:“我知道程董特别厉害,床上床下威风八面,真没想着献丑。”
程晏池将眼镜折好,声线平稳:“你还挺回味。”
“当然。”
盛微宁煞有其事:“多金,英俊,个高,身材比男模养眼,被你睡挺好的。”
程晏池神情淡然,然而,盛微宁下一句话成功令他脸黑得比墨汁还浓稠。
“我有个室友去了鸭……”
“盛微宁,你是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