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台上的斗舞已开场。
秦昊左拥右抱,看到程晏池,热络地招招手:“我去年出国,大半年没逛我会所了,这次一来就碰上斗舞,你也欣赏欣赏。”
程晏池在沙发落座,身旁有美女主动凑近,他淡淡抬眸,一个清冷眼神就制止了对方。
“我说你这人忒无聊,每次出来玩都不碰妞,之前为你小青梅洁身自好,我理解,但你前阵子不是睡了个姑娘?又何必假正经。”
秦昊朝舞台努努嘴,不怀好意地笑:“你要是眼光高,不如在这里挑,跳舞的身段最软了,我会所的舞娘个顶个的漂亮,还不用负责。”
程晏池听若不闻,随意解开两颗衣扣靠进沙发,顺手摘了眼镜,语声平平:“满脑子这种东西,你可别英年早逝。”
秦昊一噎,脸色立刻比颜料盘还精彩。
“你能不能别这么毒舌?男人大好年纪就得学会享受,你那个便宜弟弟……诶?”
九曲十八弯的转音过后,秦昊狐疑:“说曹操曹操到,程昱川怎么来了?”
他们这块是贵宾卡座,拉着一排深紫色的绒帘,灯光调试得比较暗淡。
程晏池顺着秦昊下巴抬起的方向淡然扫了眼,是白天见过的张超跟程昱川。
他不以为意,拿起桌上的伏特加给自己倒了一杯,也没喝,酒杯把控在手掌轻晃。
“肖若萍回程家了,你有什么计划?”
程晏池的侧颜完全融入暗影,昂藏身躯陷进半明半昧的光线,声音如他的气场一般冷漠。
“她人老珠黄不值钱了,不过她当年怎么对我妈的,我会逐一讨回来,警方的人我回国前就已经安排好。”
闻言,秦昊心里默默为肖若萍点了蜡。
有个疑问始终盘亘秦昊心底,他犹疑一会儿:“伯母到底生了什么病去世?感冒并不致命吧?”
半晌没得到程晏池的回答。
满场鼓噪的音乐里,秦昊竟清晰地听见玻璃杯的碎裂声,十分瘆人。
他一惊,凝眸看去,立刻目瞪口呆。
程晏池居然把杯子的酒托给硬生生掐断了!
秦昊嘴角抽搐,识趣地没再多问。
程晏池神色自若丢开酒杯,扯了纸巾擦拭指缝的酒液,眼眸平静,却酝酿着狂风暴雨。
秦昊察觉程晏池不太对劲,索性转移话题:“我们会所的舞娘上场了。”
程晏池懒散撩起眼帘。
此次斗舞的场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