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不算非她不可,她只是担心盛悦一时适应不了。
盛微宁没再央求,自己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盛悦。
她在盛悦的生命中扮演着如母如姐的角色。
意义这么特殊的一天,她竟错失机会没能陪着盛悦,挺遗憾的。
耳边传来男人轻淡的提醒:“把你口水擦干净。”
盛微宁懵懂地眨眨眼:“我睡觉从不流口水。”
回应她的,是程晏池不留情面的嗤笑。
盛微宁将信将疑地扳过后视镜,然后脸蛋红了红。
她睡觉真的不怎么流口水……
程晏池心无旁骛地开车,盛微宁抽出湿纸巾轻轻擦拭唇角。
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程昱川的短信。
老调重弹,无非要她留心程晏池的一举一动。
末尾还夹杂着几句阴阳怪气的讽刺。
可能男人的嘴脸都差不多。
哪怕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只要与别的雄性交往,那就是十恶不赦,还得义正言辞地表明一通三贞九烈的告诫。
程昱川的反射弧太长了些,她早睡过程晏池的床了,他还在瞎叨叨。
盛微宁突然想起一事:“他们除我以外,还安排了谁盯梢你?”
程晏池的眸子无波无澜,腔调漫不经心:“意图和行动是两码事。”
盛微宁领会了程晏池的意思。
她诧异地挑眉,程晏池刚回程家,想不到手段就这么厉害。
私家侦探查出来的东西太贫瘠了。
盛微宁对程晏池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到了机场,贺章等人迎上来。
盛微宁原本要去拎行李箱,程晏池却问都没问顺手交给了贺章。
“谢谢。”盛微宁拿着机票跟在程晏池身侧:“我们去待几天?”
程晏池意味深长:“你欠我四千两百七十多万。”
盛微宁借着包包的遮掩,食指挠了挠他掌心,音色软媚:“我拿自己还。”
程晏池闲适地笑笑:“成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