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伯母和昱川平安无事。”
程建雄倍感欣慰,耐心询问了盛微宁的病情,她回答得轻描淡写。
程晏池除最初问候过盛微宁就再没开口,一副深沉内敛的样子。
过几分钟,程建雄的手机突然响。
他面庞笼着阴郁,压沉眉心对程晏池说:“你等我一会儿。”
等病房内只剩下两人,驻足阳台门边的程晏池懒懒地睨向盛微宁。
“原本今晚还打算找你……真扫兴,我之前警告过你保住这双腿的。”
盛微宁的眼睛盯紧房门,提防着程建雄随时去而复返。
“断不了,我因为你才受了这么重的皮肉之苦,你丁点都不心疼我?”
程晏池漫不经心地嗤笑,信步走到盛微宁的床侧,指腹勾起她微湿的长发绕着玩:“是你认为你值得我心疼?又或者,我给你这种错觉了?”
盛微宁学他的样子轻挑地抬起那方线条清正的下颌,羽睫翕动,语气低缓又娇痴:“来日方长,早晚有那么一天。”
她挺身迎向若有似无欺近的男人,眉眼清纯,红唇诱惑,亲昵咬着耳朵,逐字逐句地对他呢喃:“程晏池,你最好祈祷以后别落我手上。”
程晏池偏眸凝视着盛微宁,他在她眼里寻见自己的缩影以及……野心。
她是一株生长阴寒之地的曼陀罗,所有的阴毒都匿于鲜艳的皮骨里。
男人低声一笑,薄唇蜻蜓点水般掠过女生苍白滑嫩的脸蛋,莫名透着克制的禁忌感。
盛微宁睫毛眨了眨,手指缠绵抚触,放肆大胆地勾出他的热情。
程晏池的吻停顿她柔软的嘴角,流泻的嗓音干净利落:“好啊,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