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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看了眼杜若家的门,“她不在家?”
奇了怪了,她为什么不在家。
杜兴朝点头,“不在。”
如果杜若在家,他就用不着白跑三趟。
这时杜海林忍不住了,“你在这干嘛?”
娘说前几日有个刘家村的小伙来找杜若,可没说这书呆子也找她啊。
“我这有几个问题,想与杜若讨论讨论。”
杜兴朝说了,又似乎没说清楚。
杜海林不耐道:“什么问题?”
果然娘说得没错,野种长本事了。
她对个外村人骗财骗色就罢了,没人管,怎么连村里的书呆子也不放过。
“你不懂,我就不说了。”
杜兴朝没兴趣跟个莽夫解释。
杜海林一听就来气了,“这话什么意思,你都还没说,怎知我不懂?”
他不懂的话,野种懂个屁。
杜兴朝眼里闪过一丝嫌恶,“……”
就杜海林这样的,他最讨厌了。
杜山见杜兴朝没回答,知道他是不想说,“那我们把竹子留在这里……”
天色不早了,他们也该回家吃饭了。
这儿是杜若的地方,应该没人会拿的。
杜海林将车推到旁边,扫了杜兴朝一眼。
“啧啧,你又没什么财……”
野种骗财骗色,怎么会看上这书呆子。
杜海林实在搞不懂,满脑子问号。
他本想再问两句,弄清楚他们什么关系,可他爹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海林没办法,只能跟着回家。
他们没来之前,杜兴朝想走的。
他们走了之后,他又不想走了。
杜兴朝看着那一车竹子,决定再等等她,说不定再过一会就回了。
实际上,他也猜对了。
杜若今日大丰收,正带着小黑狗往家赶,却让人给拦了,“叔,真巧啊。”
早上起来刷牙洗脸时,她的右眼皮直跳,一直寻思会发生什么事来着。
现在看来,今日确实是有灾。
杜台一脸谄笑,“小丫头,天色这么晚,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呢?”
他在这附近逛三日,可总算逮着人了。
“有事吗?”杜若面不改色道。
她觉得,杜台这话问得真多余。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