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翻箱倒柜,找不着玉佩,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干。
这家,除了小破屋一间,就一小块菜地,还不如他宋家的下人房大。
晾的衣服下午就干了,在他们回来之前,宋琅玉就已经自行换上。
有衣遮体,让他顿时多了几分心安。
夜里还是跟昨晚一样,一人睡一半的床,但宋琅玉没睡死,防着隔壁的女人。
杜若每变换一种姿势,他就要醒来一次,手动调整一下她的位置跟手势。
反正就是不能碰着。
杜若知道,也不管。
她实在太困了。
每日出去爬山采药,回来还要做饭洗衣,多一个人,就多不少工作。
杜若突然知道为什么现代人都单身了。
自己一个人过,不香吗?
想干嘛干嘛,谁愿意伺候臭男人。
宋琅玉现在不臭了,就是整日防贼似的,又要防着她,还要防着狗。
杜若都替他累得慌。
“你为什么整天出去采草药?”
宋琅玉在饭桌上问她。
饿了两顿,他也不得不低头吃饭。
杜若用筷子夹了一口菜,“采草药赚钱啊,不赚钱,怎么给你买衣服?”
她赚了钱,也只能给宋琅玉买布衣。
原来那身衣服的布料,这里估计买不到。
就算买得到,杜若也不会买。
“……”宋琅玉没想到她记得这事。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就只会按着狗道歉,然后仗着救命之恩,不了了之。
原来人家嘴上不说,却默默记着。
宋琅玉的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也说不上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病已经完全好了,但是还没有外衣,不能出门。
杜若只想买新的,没想过缝缝补补。
宋琅玉着急,每日在篱笆内来回徘徊。
他想找人去京城送信,让家人来接自己,可是现在寄人篱下,身无分文。
杜若家徒四壁,就是一穷人。
宋琅玉知道她没有,也不问她。
这天,杜若不在家时,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