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也没毛病。
宋琅玉说:“我睡地,她睡床。”
他深知女子名声要紧,遂撒了这么个谎,反正大家都是被逼无奈的。
夜里虽同在一张床上,二人却没干别的,就是有,也是那个女人意图不轨。
宋琅玉对她,可生不出半点别的心思。
京城里那么多千金小姐,个个貌美如花,他都未曾把任何一人放在心上。
如今区区一个乡下野丫头,又何德何能,能入他宋家二少爷的眼。
“你病好了?”刘大壮又问。
宋琅玉见绕不过去,只能说:“不知道。”
烧是退了,但好没好,还得某人说了算,他是真的做不了一点主。
“……”没死,刘大壮就当是病好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杜若已经好心把人医好,这人就该走了,总不能留在她这里蹭吃蹭喝吧。
宋琅玉说:“我也想走,可我……”
他也很无奈,这辈子是头一回这么落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破局。
往日在京城里,有银子,有随从,就没有他宋家二少爷办不到的事。
如今在这,没钱寸步难行。
“要不,你先借我十两银子。”
“我姓宋,家住京城,我找人送信回去,让家里派人过来接我……”
“等我家人来了,定十倍奉还给你。”
宋琅玉他爹,官拜丞相。
宋琅玉他哥是宁九营的统领。
区区百两银子不是大事,土匪绑架了他,给宋家去信要的何止是百两。
他们要的不是银子,是黄金。
宋琅玉值这个价,但他长得又不像傻子,怎么可能白白送黄金给一群土匪。
所以,宋琅玉就跟随从跑了。
“不借。”刘大壮说。
这个男人来路不明,开口就要十两银子,他是昏了头都不会借的。
刘大壮又问:“你怎么不问杜若借?”
每回杜若赶集,赚的银子不比他少多少。
她不是很喜欢这位公子哥吗。
难道是……舍不得银子?
宋琅玉‘嗤’了一声,“她哪有?”
这间屋子破成这样,那个女人住在这里,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十两银子。
“再说了,男人怎么能用女人的钱。”
说完,他又看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