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我与杜二小姐相邀一同赏灯。”
“杜大人一家都是知道的。”
“我没有逼迫人。”
陈迁解释了,全是实话。
结果皇叔看他的眼神越发凌厉。
“那她为何在你身后躲躲闪闪?”
陈长安只比陈迁大六岁。
一个是长辈。
一个是晚辈。
不说话都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更何况,他亲自开口问了。
陈迁想不回答都不行。
“皇叔,我不知道。”
他整个人明显慌了。
杜蘅瞧见,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若儿,我皇叔想见见你!”
陈迁急于让当事人出来作证。
杜若却跟聋了似的,不说话,也不出来,手里还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陈迁搞不懂,也实在拿她没辙。
“皇叔,这真不是侄儿的错。”
陈长安试图越过他去看人。
可奇了怪了。
莽撞姑娘似乎在躲谁,不让看。
他刚往左一步。
她就往右一步。
陈长安刚要往反方向挪脚。
杜若的动作比他更快,立时往反方向躲。
陈迁夹在中间,好像一颗不受控的陀螺,被她拽着转动,一会左一会右。
“若儿,我皇叔不凶的。”
这句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凤陵王不凶还有谁凶。
他这算是睁着眼说瞎话。
陈迁想了又想,换了一个说法。
“我皇叔就是想看看你……”
但话没说完,他便发现了症结所在。
“皇叔,杜二小姐怕是在躲你。”
之前在杜府门口,他们二人曾有过结怨,杜二小姐确实该怕凤陵王。
当下她不肯露脸,也是情理之中。
可惜,陈长安不信。
“她躲我作甚?”
先前轻薄一事,杜蘅已在他面前道过歉,与之有关的事也都烂肚子里了。
莽撞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莽撞。
刚刚才从自己面前跑过,像只兔子似的,她脸上哪有半分恐慌的样子。
“我自己问问她。”
说罢,陈长安便要推开陈迁。
杜文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