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陈长安会跟杜蘅解释。
可惜宋琅玉想多了。
陈长安只知道带人赏花看景,一路下来,连半句话都不曾与她说过。
不是他不想,是不知道怎么说。
所以杜蘅听到这里,讶异万分。
“今日原是宋二公子想邀我二妹妹?”
宴是嘉娴郡主设的。
帖子是平河王府递的。
绕这么大一圈,只为见庶妹一眼。
宋二公子可真真是好心思。
“怎么,你还不知道?”
宋琅玉扭头去看陈长安。
“王爷,你还没跟人家解释?”
也不用说别的。
就说他认错了人。
这很难吗。
“没有。”陈长安直截了当。
宋琅玉轻笑一声,“你个木头。”
陈长安没想反驳他什么。
杜蘅却突然急了。
“宋二公子与二妹妹之间,既见不得人,又为何要让王爷来跟我解释?”
说来话长,又说不出来。
可见不是什么好话。
这关系大抵也见不得人。
“不是这意思。”
“你胡说什么。”
陈长安与宋琅玉同时说话。
前者有意解释。
后者却是喝止。
杜蘅听完,眼里缓缓涌上不可思议。
陈长安见了蹙起眉头。
“杜大小姐不知内里实情,你凶什么。”
他斥的是宋琅玉,护的是杜蘅。
陈嘉娴正好带人赶来凑热闹。
“皇叔,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有丫鬟去禀告,说宋二公子来登门,在游廊处与一姑娘发生口角。
真是白日见鬼。
她不得赶来见识见识。
结果皇叔在,杜家大小姐也在。
这不巧了吗。
“无事。”
好事者一来,陈长安更板了脸。
“你跑来做甚?”
这话陈嘉娴真不爱听。
“皇叔,这是我家院子,我想去哪去哪,您这话问得……可真怪了。”
她是平河王独女,没那么窝囊。
要是换了陈迁,绝对不敢呛声。
“宋琅玉,你不是不来吗?”
陈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