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戒尺在哪?”
杨德本派人去取之前得问问清楚。
胡先生正想开口来着。
杜若就把手一指。
“在那!”
戒尺没掉在她门前。
不然,不管谁去取,都得被狗问候两声,那场面就着实不太好看了。
杨德本还没来得及派人去捡。
施施就跟个狗腿似的。
屁颠屁颠地去。
又屁颠屁颠回。
“夫人,夫子的戒尺。”
这把戒尺是胡先生的。
在场人都知道。
自然也包括施施。
她捡回来,就理当物归原主。
但这人非要拿到夫人面前献宝。
杜若说她狗腿,一点也没错。
方芸景过目之后,施施才将戒尺归还。
胡先生接过手,叹了一声。
“我这上好的梨花木啊!”
杨德本看了一眼。
不过是根边角料,算什么上等货色。
这夫子莫不是要讹杜家?
“罢了,这都是小事。”
胡先生又长长叹了口气。
“夫人今日请我来,是为了教导二小姐,结果竟出了这般意外……”
“老朽愧不敢当啊!”
他收了定金的。
不多,但不能退。
得先将这个事掰扯清楚。
“夫子这话何意啊?”
果不其然,杜家夫人问了。
胡先生这才看向她。
“二小姐心地善良是好事。”
“但她在屋中饲养恶犬……”
前一句夸赞,杜若就听着不对劲了。
后一句提到‘恶犬’她就听不下去了。
“夫子,您胡说八道什么呢?”
小黑狗护主,是条好狗。
谁敢污蔑它是恶犬。
当它主人死了吗?
“若儿,你怎可对夫子无礼?”
杜若粗俗无比。
方芸景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往日没外人,她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眼下这情况就不行了。
杜若这么说话。
方芸景就得喝止跟斥责她。
不然,这事就该是她当娘的不是了。
“快跟夫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