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许小夕并不觉得意外。
村长没有因为两家做生意就胡乱答应,反而对这件事很慎重,就说明他会用心去办这件事。
这时她又听村长说道,“这娃娃们现在读书难呢,那我家老大那时候是拜了一个老童生做老师,那老童生学识可深,祖上也是做官的,但天不假年,家道中落后又得罪了人,一直没能去考。”
“那童生不到四十岁就死了,还是我家老大给摔的盆,当得后人,不然怎么说这事难呢。”
许小夕听到这话,心里也沉了一些。
难怪寒门难得出贵子,若是投生在穷苦人家,非得集天时地利人和,占尽了天道的便宜,才有可能鲤鱼跃龙门。
吴翠红心里更是直打鼓,这为了读书,还要做到这个地步,那银子就更不用说了,在这他们村里,也就村长能做得到的。
且不说旁人家花不起,就是要给那童生摔盆子当后人这事,别人就不得干。
没有那份眼光,更没有那个胸襟。
自己千辛万苦生的儿子,凭什么要给别人当孝子?
这时,村长媳妇儿忽然说道,“当家的,许老板他们就住在城里,老大也在城里,不如你给个信物,让许老板她们回去了去找老大,省的你来回跑的传话,万一传岔了怎么办?”
“说的是呢!哎呦,我这个老糊涂,差点忘了这事。”
村长一拍大腿,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家媳妇儿,“还好,你提醒了我,还是你管用啊!”
村长媳妇儿听了这话,慎怪的瞪了他一眼,“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没有正形,也不怕人笑话。”
村长乐得摇头,也不管自家媳妇说什么,起身去取信物去了。
没多大一会,村长又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拿了一个崭新的木烟斗,“这是我家老大当上了老师后给我买的,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呢,你拿去,他一看就知道。”
许小夕双手接过,这个烟斗上的确刻着村长的名字,而且也可以看的出来,村长对这个烟斗很是爱惜,非但没用过,而且收藏的也很好。
村长媳妇看到这个东西就一脸愁容,“我家老大就是不大会买东西,庄稼人哪用的上这么珍贵的烟斗,再说每天烧那么些烟叶子,那也是钱呢。”
吴翠红听到这话,笑着说道,“这是你们秀才儿子的一片孝心,再说送人东西可不就是要送个心头好,哪还能送个不待见的东西?”
说着,吴翠红又故意哎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