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金铂铂自然要端在手中。
为何敢当朝顶撞陛下,只因当年担任监察御史时,得太祖皇帝赐免死铁券一块。
“既然刘爱卿对太祖皇帝忠心耿耿,那便随太祖皇帝一同上路,来人将刘观下刑部天牢,秋后问斩!”
朱棣眼神中闪过一抹寒芒,本来想让这老小子多活些时日,却不承想自个赶趟送来。
“谁敢杀我!”
刘观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太祖御赐免死铁券。
姚广孝无奈摇头,陛下当真动了杀心,先皇赐的免死铁券,与笑话有何区别。
“免死铁券,可免身死一次,既然如此,朕杀你两次便是,来人!”
朱棣眼神中闪过一抹戏虐之色,似乎早就想到此处。
朝下一众大臣,嘴角皆是一阵抽搐,好一个既然有免死铁券,那就杀你两次。
刘观平日借着免死铁券,作威作福,可曾想到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日。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臣不服,当今陛下残虐无德,斩杀忠臣,如何让世人臣服!”
刘观怒发冲冠,当朝指着朱棣鼻子斥骂道。
“忠臣,笑话,光是这当朝忤逆一罪,便可株连九族,沈炼。”
朱棣看向沈炼。
沈炼掏出一封密牒,沉声喝道:
“刘观,洪武十八年会试收买考官,得到考题舞弊,当诛!”
“洪武二十一年,任太谷县丞期间,利用职权大肆敛财,购买私产,残害百姓共七百五十余人,贪墨钱财十三万七千两,当诛!”
“洪武二十四年,行赂户部尚书詹徽,升任监察御史,当诛!”
“洪武三十年,迁任嘉兴知府,贪墨朝廷赈灾银两二十万,任期草芥人命,冤案错案,共计一百四十七例,当诛!”
“永乐元年,入应天,就任礼部尚书,利用职权之便,应天置办私宅七十余所,私产不计其数,当株!”
……
沈炼足足念了半个时辰,每一条罪证,都足以株连九族。
所有的大人,后背皆是惊起一层冷汗。
一是未曾想到,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礼部尚书,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巨贪。
更为恐怖的是,从洪武十八年中进士第起,所犯之事,不论大小,悉数记录在案。
如今就算太祖皇帝从棺材里爬出来,也救不了刘观。
朝臣能够爬到如今这个位置,谁没有点手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