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来,甚至于受圣上召见,今朝回府,得了赏赐不说,还是宫里的内侍护送回府,可谓得了圣眷。
“蕴哥儿,你是东府的人,来我荣国公府何事。”贾母淡淡的说道,嫌弃之情无以言表,当年的事可闹得不小。
贾蕴冷笑一声,直言道:“不去东府,老太太还不晓得缘由,莫非是年纪大了,糊涂了不曾。”
贾母脸色阴沉,她是贾府的老太君,平日里哪个不是讨好奉承,哪曾听过这等挤兑她得混账话。
母亲受辱,老酸儒贾政叱骂道:“庶子焉敢无礼,老太太面前,还不跪下请罪!”
贾蕴懒得搭理贾政,不顾贾母阴沉的眼神,直言道:“缘由如何,老太太自是知晓,不必装糊涂,明人不说暗话,若不是圣上命我回府,言明要府里的人督促小子念书,小子也不稀罕来国公府。”
贾蕴这般无礼之言,直把贾母气的浑身发抖,怒斥道:“你这孽障,莫以为得了圣宠,便无法无天,信不信老身持金册凤宝进宫,禀了陛下,治你个忤逆不孝之罪。”
贾蕴闻言面无惧意,反倒是嘲讽道:“老太太,在边关之地,我干的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的事,连死都不怕,还怕老太太进宫告状不曾。”
“你……”贾母气的浑身发抖,一旁的丫鬟赶忙上前搀扶,拂着贾母的后背,顺顺气。
贾政此时也坐不安稳,忙上前喊道:“母亲,母亲。”
随即,贾政偏头对着堂下的贾蕴斥责道:“忤逆的孽障,没个长幼尊卑,来人,把他给我叉出去。”
能把“斯文有礼”的贾政逼得如此,可见贾蕴是何等悖逆。
听见贾政的吩咐,荣国公府的大管家赖大便带着四个小厮上前将贾蕴围了起来,而贾蕴镇定自若,冷笑着看着围着自个的小厮。
赖大冷笑一声,上前道:“好你个腌臜泼才,竟敢顶撞老太君,不知死活,麻溜地跟着我出去,若是...”
“哎呦....”赖大话还没说完,便被贾蕴一脚踢飞,贾蕴四年戎马,可不是什么柔弱书生,一脚下去,直接把赖大踹飞了出去,跌落在地,捂着腹部痛苦的哀嚎起来。
“狗奴才,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骂我。”贾蕴冷冷地看着赖大,冷声道。
“反了,反了!”赖大缓过了神,捂着腹部大声喊道,随即对着愣在原地的仆人,骂道:“你们愣在那里作甚,快上啊。”
身后带着的四个小厮反应过来,就要一涌而上。
贾蕴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