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惹父亲气恼。”
贾蕴一副为贾珍着想的模样,反倒是把贾珍气的不轻,旁人谁不晓得,贾蕴是怕待在东府,自个不顺心吧。
至于一百大板,大乾律有言:“凡祖父母父母在,子孙别立户籍分异财产者,杖一百。”
古代板子不同寻常,一下就能打的人七魂都跑了三,一百板子,十死无生,不过贾蕴此时有圣眷傍身,打板子的人手下都有技巧,相信不会有人会下死手,无外乎在塌上躺上几个月,相较于脱离宁国公府,贾蕴认为值得,只不过受了此责罚,国公府出了个忤逆不孝的后人便遮掩不住。
谁家无事分户,尤其是国公府这等钟食鼎沸之家。
外边人的口舌毒着哩。
贾珍冷声道:“小杂种,你想寻死,今日我便全了你。”
贾蕴冷笑着看着贾珍,也不怕他过嘴瘾,若能下手,他早就下手了,何必一直忍着,上有圣眷,下有贾母,即便贾珍是贾蕴的父亲,然忠孝在前,没一个是贾珍得罪起的。
殊不知,贾蕴无视的态度才更让他愤怒,此时的脸色涨的通红,恶狠狠地盯着贾蕴。
贾母面沉如水的坐在软塌上,一双老眼中眼神冷的骇人,这贾蕴宁死也不愿回宁国公府,父子之间已然没了回旋的余地,思索片刻,贾母说道:“既然尔等父子如此,那便过房,七房不是还没寻到合适的人,既如此,那便让贾蕴过继七房,省得你们父子相隙。”
贾蕴闻言脸色一喜,本想求个分户,眼不见,心不烦,谁知还有意外之喜,忙说道:“老太太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