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蕴忤逆,贾母也想处置,可是贾蕴不同以往,圣上看重,不可轻易处置,偏偏这孽障不晓得妥协,非得把事闹大,实在是没其他办法不是。
叹了叹口气,贾母和声道:“珍儿,素日你在府里如何顽闹,老身也管不着,可你是族长,合该为府里想想,若是闹得满城风雨,脸面丢了不说,便是圣上心里也会不得意不是?”
贾珍心里气闷,若不是贾蕴得了圣眷,这孽障还不是随意处置。
贾母见贾珍面色阴沉,也不予劝说,这事还是得他自个看得开,抬眼环顾一圈,冷声道:“今儿家里的事,一个字都不许往外传,哪个敢乱嚼舌头,直接拖出去打死。”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传,这事传了出去自家脸面丢了不说,说不得外人还说当今圣上没个识人不明,凭白得了厌恶。
贾政等人自是知晓,忙应诺下来。
见此间事了,贾母摆了摆手,贾珍满脸愤懑,迈着步便朝着堂外走去,紧随其后的赖二忙上前喊道:“老爷……”
贾珍瞧着眼神瞟着摆放整齐的金银锭子的赖二,其意昭然若揭,贾珍心里那个气,这些个小事还要他开口,这不是让他丢人,咬着牙,贾珍说道:“全都带走。”
赖二得到指令,便带着一众小厮上前搬运,随后浩浩荡荡地离开……
待贾珍离去后,贾母对着伫立在堂下的贾蕴冷声道:“衬了你的意了,可还有不满之处,一并说了出来。”
贾蕴摸了摸鼻头,笑道:“老太太处事果敢,小子深为佩服,哪还有不满之处,待接了过房文书,小子便走,以后定不会叨唠老太太清静。”
贾母冷哼一声,示意一番,贾母身边的俏婢便将文书递给贾蕴,贾蕴神情激动地接过文书,迅速看了起来,随即眉头一皱,不满道:“老太太,恕小子无礼,为何没有七房长辈的名讳。”
一旁的贾政淡漠道:“七房的贾珏四年前携一家老幼去城外进香,路遇强匪,无一幸免,原本过房了个稚子贾茺为珏哥儿守孝,谁承想,一个月前意外落水,现如今,七房无人。
贾蕴闻言点了点头,心中甚是满意,七房没有长辈制约,自个也能自在,只是文书并无七房之人的名讳,此文书便形同废纸,又有何作用,敢情贾母等人这是在哄他?
堂上的贾母见贾蕴脸色阴沉,恐这孽障还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开口道:“七房无人,由族中长辈作主也是一样的。”
话罢,贾母偏头对着贾政说道:“政儿,你替七房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