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呢喃道,显然不解其意。
宁王继续道:“就拿拱卫司一事来说,这小子得了罢免之权,仅仅只是处置了冯邦宁几人,其余人等一概未动,便是新上任的副参领及副尉,都是原本在拱卫司任职的人,还几乎都是与国公府没多大干系之人,这般安排,你不觉得颇为有趣吗?”
“您是说,贾蕴在向圣上进忠?”冯紫英惊异道,显然是想通了其中缘由,贾蕴作为新上任的拱卫司参领,按理来说应该提拔亲信,可他非但没这般做,连先前对贾蕴不敬的李邦国也没有处置,仍保留原职,要知道,这罢免之职也就这么一回,往后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留个与自己面和心不和的副参领,总不是以德报怨,想感化其人?
宁王闻言点了点头,贾蕴不论是拱卫司一事还是昨日怠慢他一事,无一不是在向崇明帝表明忠心。
“这个贾蕴在本王看来是个聪明人,大智如愚,晓得自己根基薄,便一门心思地向天子尽忠,如此一来,他的地位才会更加稳固,旁人想动他也得掂量掂量。”
冯紫英此时也听明白了,这贾蕴无论有没有真本事,便是凭这份忠心,天子也不会冷落于他,这么想来,还真的不是一无是处,难怪宁王吩咐他将贾蕴的事先放下来,照宁王所说,贾蕴忠于天子,倒真是拉拢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