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比较,贾蕴和贾宝玉就是外孙和亲孙的差别,外孙再出息终是隔了些,总归不如自家的亲昵,自然也是希望亲孙更出息。
只不过,如今出息的是贾蕴,日后带领贾府的也是贾蕴,贾母的态度自然也得改变。
瞧了瞧为贾母说囫囵话的鸳鸯,贾蕴感觉到鸳鸯的不容易,一方面是恩情,一方面是主仆情分,两者要顾好来,着实需要仔细些。
伸手捏了捏鸳鸯的下颌,贾蕴打趣道:“好了,总归是一家人,还真能闹翻了不成,心里想那么多作甚,安心服侍爷才是正事。”
诚如贾蕴所言,总归是一家人,哪有什么世仇,别瞧贾蕴和贾母吵闹的时候多,可两人是闹不大事的,总有一人会服软,贾蕴表现的强势,那也是不想被贾母吃准,陷入被动,贾母则是年纪大了,没必要闹起来,而且贾蕴并未踩到她的底线,故而能让则让。
两人都知道,他们一旦闹开了,伤的是国公府的根基,都是聪明人,不会因为一口气而行糊涂之事。
对于贾蕴的摩挲,鸳鸯习以为常,服侍的日子也不短了,别说是下颌,就是山峰,都被贾蕴隔衣把玩过。
鸳鸯服侍贾蕴穿好靴袜,旋即起身帮贾蕴理了理袖袍上的褶皱,开口道:“爷,你可仔细些,莫要再惹老太太生气,就像您说的,总归是一家人,何苦来哉呢!”
贾蕴摆手道:“别看我,老太太若是讲理,大家相安无事。”
鸳鸯见贾蕴这幅神情就明白了,若是触及到了贾蕴,贾蕴还是不会惯着,两个都是主子,她这个奴婢可真是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