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侯爷!”
琼华郡主抬起泪眼,眼神决绝,白皙纤长的手指指向萧陌,“父亲,女儿现在,就要将这废物逐出侯府,永生永世不复相见!”
威远侯脸色铁青,不怒自威,抬眼看向萧陌,“郡马这是何故?”
“这郡马的称呼,小婿可不敢当,还是早些让予此人为宜。否则,小婿恐怕郡主急不可耐,做出什么为人所不齿的勾当,玷污了威远侯府百年清誉。”
萧陌冷眼注视着琼华郡主,琼华郡主一时气结。
“萧陌,你休要血口喷人。俊逸到府里来,母亲是知道的。他们表兄妹一块说说话,有什么打紧,你如何就敢动手打人?你不将我威远侯府放在眼里,也该思量思量你打的是什么人?俊逸可是我王家嫡子,更是天子门生,我王家岂肯善罢甘休,陛下又岂能任你为非作歹?”
王氏脸胀得通红,恨不能立刻叫人将萧陌拖出去打死。
“母亲不愧是高门大户出身,家风严明,居然准许外男与有夫之妇私会。两人关门闭户,孤男寡女,既无丫环侍候,又无亲眷在场作陪,难道这就是母亲自顺义侯府继承来的家风吗?还是说,这是咱们府里的规矩?”
萧陌抬起锐利的眸子,言辞冷冽如刀,看向威远侯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