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附近几个村患有狐臭症的人有福了,朱郎中可依照此方卖药给他们。”
“万万不可!”
朱郎中一口回绝,肃然道,“我们行医之人,最忌讳的就是盗用别人的秘方为自己谋利!”
楚鸾没想到古时杏林界规矩这么多。
现代的医疗领域,尤其是狐臭这种常见小病,治疗方法都是全世界共享的,谁都可以学习,有执业医师资格证的都可以给病人开药。
就连爱钱的朱夫人也附和道:“是这么个理儿,家父在世时也是个乡村郎中,他说过,不能把别人祖传的特效方子占为己有,有违行规。”
楚鸾有些诧异,朱郎中就罢了,现成的一块大肥肉就摆在眼面前,朱夫人竟也能坚守医心,抵挡住白花花银钱的诱惑。涯州一代气候湿热,居民们经常大汗淋漓,狐臭患者不在少数。
是她错怪这个女人了。
朱夫人虽是个刀子嘴管家婆,但爱财取之有道,全力支持着朱郎中的理想和事业。
“实不相瞒,这方子正是我娘亲所传,少坊主为人大方慷慨,我与他一见如故,见他被狐臭困扰,便写下此方助他一臂之力。”
楚鸾见这夫妻俩推辞不受,只能自己曝光自己,“朱郎中是祖母的救命恩人,娘亲在天有灵,一定会支持我把此方的使用权赠给您,为更多的人消除病痛。”
朱郎中极为震惊:“什么?是你家祖传的方子?”
“您不相信?我写几个字给您瞧瞧。”
木桌上就有现成的纸笔,楚鸾蘸墨挥毫,完善了这方子,除了原本的药物配比用量之外,又写下详细的“方歌”、“方解”。
朱郎中探头,越看越心惊,跟着笔锋念了出来:“方歌:狐臭散风用升药,轻粉冰片刘寄奴,研末直扑患处上,药简力专效更宏。”
“方解:方用轻粉、冰片、升药解毒杀虫,配以刘寄奴活血通络。合而用之,共奏解毒杀虫、活血通络之功。好!”
他捧着那张纸,满面红光连连称好。
“这字迹一样丑……”朱夫人脱口而出,立马又察觉不妥,赶忙笑着改口,“我的意思是,这字儿虽然稚嫩但亦有可爱之处。”
楚鸾差点没绷住,拼命忍笑。
朱夫人也不尴尬,继续道:“同行看门道,关键楚姑娘还把秘方拆解地如此详细透彻,让人不相信都不行了!”
楚鸾真诚道:“朱郎中,您瞧,此方在我这样的小角色手中,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