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三妮儿的手。
花奶处理完闹剧,叫大伙儿继续收拾。
说完拉着花田就去了后厨,从爹用的猪油里挑出一块炸得酥香的油渣。
花田嚼着香脆的油渣好吃得眯上了眼睛,仿佛回到了上辈子的童年。
“奶,你带着我吃独食,这好吗?”花田掏出布巾擦擦嘴,偷吃不擦嘴,被看见多不好,她现在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大姐说花奶偏疼她。
毕竟记忆和切身的真实感受确实很不同。
“你自己不也说,东西是你们的!别想太多,你爹为了给你大伯省出钱来,中断了举业,奶有愧。你听听就好,别说你爹听。
哦,食前你说要砍竹子那些主意是你想的?真不错!咱一会就去!”小妮儿寒暑时候在城里乡下两头跑,比乡下孩子的见识都要多些,所以花奶也不觉得反常。
这时,大伯娘的爹娘整好了家当,到屋外唤了声大伯娘。
一家子照安排戴上了刀具准备砍竹,董叔公背着弓冲过来:“亲家这是要去哪?我且来帮忙!”
何氏当年是她爹娘为了给她哥哥换亲,半卖半嫁过来家的,不说心里有怨气,那家人也不知搬去哪了,早都不见踪影。
因为娘家女孩子都是“破烂赔钱货”这种根深蒂固的念想,被害者变成加害人,这才当三姐是草。
所以,她并没有娘家可以通知一起逃荒。
“还真是赶巧了!我们去李树角砍竹子,你家也可以备上!走,齐去!”花奶并不和董叔公客套,直说道。
“那话我都听闺女说了!我信花大伯的话,让丽丽她娘陪着一起收拾,咱同去。”董叔公走过来拍花繁盛的肩膀,和花奶说道。
“叔,您作甚?”花繁盛被拍得矮了一下,想说这手劲儿不仅大,还带着磨砂质感呢!这体质吧太差也说不上,毕竟妇家殷实,温饱无碍。
太好更说不上,毕竟读书之人,不然也不能收个粮就晕厥过去。
“哈哈!二侄子,怎样,你叔这力道可行?路上难保安全,一会我给你再削上一副我这弓,你看要不?”董叔公原来是来炫武器的呀。
“叔,我呢?”花叔急忙问。
“都有,全有!”董叔公大包大揽道。
“要!得要!只我这箭术……”花繁盛表示没信心。媳妇儿的眼力和箭术那才叫好。
“谢!叔!”花叔兴奋道。
据花田记忆,花叔文不成武倒是挺就的,天生一把大力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