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也没丢都扎起来做成了发包。
反正束起来盖起来谁也看不到!到时人一旦多起来最怕就是长虱子,想想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会正在车上晾干头发,花爹跟了过来在“驾驶座”上坐着了。
瞧着伯爷那边像是又要作了!花田小声呼道:“娘,你看伯婆,跳脚来着。”
“你怎那八卦,看看就好,大人的事你莫要作声!”说完她自己也正大光明偷听起来。
谁让伯婆仿佛怕人听不见似的“大声密谋”。
“我不跟你说,没共同话题。阿奶肯定也想看,她就喜欢看伯婆着急。”花田小声嘀咕。
“行啊,你奶一块油炸就把你收买了。”蔡氏一脸我不和你这个没格局的人聊。
“等等等,等官差发现了来查还是等别家也动起来,到时候路上和我们争抢?你说,什么事?”三太叔公耐着性子问道。
伯婆紧拍着大腿,“阿贵!阿贵去接媳妇还没回来啊!”
“你?!你糊涂!别家就在隔壁村我就让他们去了,老五媳妇那是在山背靠海边,你!你气死老头了!”就在风盈镇东南方向,和东北边的花家村,正儿八经的南辕北辙!
“这,我那媳妇快临盆了,赶收也排不上她!她娘家要给她临产前补补身子,我当婆母的有甚好说的?”大伯爷家五个堂叔伯,分别是开金银富贵。
繁贵叔最年轻,才二十三,比花叔还小一岁,还奸猾!
只见三太叔公把眼神看向他们家门口的几台车,为首就是她家豪横的牛车:“长生的亲家明日赶到十里坡,我能在十里坡等一天!
三叔不厚此薄彼,你莫怪三叔!上晌长生家的说要在十里坡等亲家,你们家也派老五来听了的,可莫要装傻!”
“正是他亲耳听着,他才会失了分寸,可那时也没说连夜赶路啊!”大伯婆急得团团转。
伯爷终于出来了,“怎么样了?
三叔,您可是跟我爹同个太爷的三叔,你不能让我们眼睁睁看着小儿子遭罪呀!”伯爷扒着三太叔公的袖子,扯了扯。
三太叔公恨铁不成钢地扯回了袖子:“不是我不肯等,今天动静闹这么大,已惊动了镇上,三叔担心迟则生变,而且我也不敢白日出走,那动静更大。
你看看周围,赶车的人都点起了火把,这里有二十三户人家,每户多则二十口少则两口,再等上长生亲家,那就是三百多口人,你觉得白日出走能有宁静?”
花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