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凭什么要让我大大气气,女子嘛,偶尔该小气的时候就小气一下呗。”
蔡雪芬噗笑出声:“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说白了你也是为了以后好,以我的经验,以及所学的心理学来说,你这么做是很有必要的。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若总是这般不计较的送出去,久而久之,别人就会觉得是理所应当了,一旦我们以后有新法子不拿出来了,别人反倒会觉得我们欠他们似的。
有些时候啊,是谁的就是谁的。不能做老好人,我们也不需要做付出型。”
花繁盛也点头:“没错,共富贵之前也曾同患难过,咱们的关系也才能长久,虽说我们也有沾了人多出发声势大的好处,但若没有我们提供聚水的法子,他们也不可能到现在都没吃到大旱的苦头。咱们之前的付出可以说是互相对等的。
但接下来,该分清的还是分清一点好。
就像是之前我娘,你奶做的也不错,相信她的用意也是这样,我出油把蚂蚱卵炸得好吃,他们出钱来换,这就是为以后‘明算账’打基础呢,怎么能白给呢?”
“那爹,你觉得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说的工分制你说是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花田追问道。
“是,还是你看得透,没错,以工分制来交换,用贡献值来积分。”花繁盛点点头。“以前集体公社也是这么做,那时候正是六零到八零的大饥荒时代,不要低估任何一个时代劳动人民的智慧。
军营也还靠贡献和敌军的人头来算功勋呢。没错,咱就用工分制!”
“这样,爹,娘,咱们先把办法都商量出来,商量好了,再由爹你去和三太叔公说,这件事,一旦三太叔公拍板后,免不得还要和族里的爷奶们商量,定了后才能和大队讲。”花田分析道。
“嗯,那这样,我们就这么办……”花繁盛起了个头。
三人分别说了自己的想法。
最后花田和花草儿把积分的定分制说出来。
像是之后如果免不得要和各山头的贼匪们杠上,就可以用这法子来记贡献了,比方说喽啰的人头值几分,贼头的人头又值几分。
比方说在路上找到什么菜种子值几分,比方说花叔的木工值几分,有比方说之前董叔公奉献出来的弓箭制造的方法值几分,箭术值几分这样。
还有路上负责聚水的他们是包月制积分还是按轮岗一次计几分?
花田也说话算话,之前烧陶的方子给出来了就给出来了,不计分,但之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