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里,因为这趟任务是藏着不小的危险的,自然也被桑田村的村民们围起来好一顿关心。
“确实不适合停留在这里多说,既已有了接下来的计划,便即刻启程才是。那我俩便去三叔公那里。”花繁盛点点头,当先跟在了花三太叔公身后,花繁东自然紧随其后。
队伍也便加速起了进程。
两人先后上到了三叔公的车里,花繁盛和三叔公都看向了花繁东。
三叔公提起道:“东子,详细的你接着说来。”
“就是我有一点事情不是很明白,可能要问问盛哥和三叔公。”花繁东想起了那个疑问。
“什么事儿,你问。”三叔公看过来,回道。
“是这样的,就是,就是长睿叔公托梦那里,说那些山民是刁民这事我觉着不对头。你们知道吗?那些山民是自愿去矿场的,去的且都是村里的男人女人,都是当打之年的壮劳力。
就咱这路上看见的,哪有这样的,不都是卖身葬父葬母葬祖的,哪里还有存着心思出卖壮力,只为了换到的钱给孩子老人维持下去的,你们说,他们图什么呀?”花繁东问道。
花繁盛和花三叔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清楚了深意。
“东子,你这就理解差了。我给你举几个例子,你再来想想看。你是不是因为看见这路上那些易子而食的禽兽们宁愿把孩子换出去换口吃的维持性命,却从未想过出卖自己给孩子换条命?我看你是一叶障目,以偏概全了。”三叔公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可看见了我们队伍里都老幼妇孺受保护在中间,咱们自己也是如此,你为何不用咱们自己的情况去想想人家的初衷?偏要拿那些不是人的东西去想那山里人的做法,这不是钻进死胡同了了吗?”花三叔公指点道。
花繁盛也接着说道,“除开三叔公说的咱自家的例子,你再想想陈星他们,不也是留下的都是半大孩子?你可知道为甚?”
“因为他们跑出去或许还能读书,或许还能闯出另外一片天,或许还能寻到活路?”花繁东觉得自己似乎懂了。
“没错,其实就两个字‘希’‘望’!孩子们代表的是希望。那些投身矿场的人眼下的结局几乎已可一眼望到头,但是孩子们不同,孩子们代表的是希望,也是族人的火种,只要孩子们还在,这个村里的香火就不会断,你认为呢?”花繁盛反问道。
花繁东一拍大腿:“可不就是希望,只要命在,就应该存有希望。那,我能不能看作那个村的人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