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风尘,唯有的是我大虞境内的泥土,自然是我大虞中人。”
“或许他信奉的人是刀圣。”
那人闻言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道:“和尚规矩太多,女色不近,酒肉不欢,这让人怎么活?剃光头也只是觉得有头发太麻烦,西荒太远只怕自己走不到,即便为天下大义,那么西荒与这里其实没有什么不同。”
白久问道:“你要杀我?”
那人笑道:“我欠别人人情,有人买你的命。本来也要为天下大义杀了你,这次刚好还可以还人情,我看,就不等了吧。”
天下大义?白久冷笑一声,他自然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不然他也不会说那人信奉的人是刀圣。
刀圣往竹山送了一封信,天下皆知。那封信白久没有看,文圣大人也没有看,或者说竹山上的所有人都没有看。二师兄更为绝对,他把那封信压在了他的刀下,想用自己的刀与信中刀圣的刀意做斗争。
竹山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即便你是刀圣。虽然你受世人敬仰,但是并不代表你就是对的。以二师兄的话来说,何况他只是一个和尚。
白久笑了笑,说道:“挑战我?”
然后他摊了摊手,说道:“我不接受。”
那人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我可以在这里等,想来儒家圣地之人,应该不会永远不接受吧。”
白久白了那人一眼,说道:“那你就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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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黄昏,竹山不留客人。
欧阳落与白久告别,白久也上山而去,那人则坐在了林中。
山道随着日落逐渐昏暗,白久没有直接上山,而是去了半山腰的一处池塘。
月亮从云里走出,然后落入潭水之中。水中有游鱼嬉戏,却见不到夏日的那几朵荷花。衰败的荷叶飘零在水面上,萧条如此。秋日秋阳秋月秋风,秋水落无痕。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白久不是大师兄那样的仁者,更不是二师兄那样的智者,他来这里,只是这里最为幽静。
天地之间,山水之间,竹林之间,白久拿出了怀里的东西,环境容易使人思考。
即便看过无数遍,即便已经烙进心神无法忘记,白久依旧觉的震撼,细细看来更是觉的有几分诡异。
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久。
然天地万物,皆有其相...........以为众生相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