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扰的、自由自在的治愈感。
昨晚的经历让向来性情淑均的伯克利沾染上了一丝杀性。而现在这份杀性已因得到净化,令伯克利重新变的平和。
“谢谢。”
伯克利郑重说道。
但话音刚出口,拉冬娜便用两根食指指向伯克利。
“‘谢谢’,说了太多遍了!”
“该说还是得说的,而且我不止是谢这顿饭。”伯克利道,“我琢磨了一下,昨晚克劳斯——就是和我战斗的那名敌人——之所以没有及时出现,是你帮忙的吧?”
“嘿嘿嘿。”拉冬娜笑道,旋即拍了拍胸口,对着她自己竖起大拇指,“很厉害吧?”
“很厉害。”
伯克利赞叹。
饭后书房,两杯红茶。
伯克利问:“你家里……没有其他人吗?”
伯克利没有发现这栋住宅中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迹。
只是伯克利不确定这问题该不该问,通常涉及到家庭问题的时候,很容易一不小心刺激到别人内心伤痛。
不过从拉冬娜的表情来看,伯克利发现自己多虑了。
拉冬娜的表情很平静。
“只有我一個。”拉冬娜点了点头,“妈妈和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故了,脑海里只剩几张隐隐约约的,照片一样的记忆。”
伯克利点了点头,他理解这种感觉。
这辈子的记忆倒是足够完整、流畅。但幼儿园及更小时候的经历,基本也只剩下几张定格的画面保存在记忆之中。
“我是被外婆带大的。”
拉冬娜的视线投向窗外。
空灵的声音比先前稍微压抑了一分,手也稍稍拉低了些猩红的帽檐。
“外婆是一名负责以太炉日常维护的工程师,不过级别不高,她没能通过以太学者的考试。
“在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和我玩过一个游戏——你知道‘时间宝藏’吗?”
“我知道。”伯克利点头,“将‘宝藏’埋在某个地方。宝藏里装的则是现在的自己给未来自己的礼物,大多是一封写给未来的信。”
“我外婆陪我埋下的,是一管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针。”拉冬娜指了指她的心口。
“奶奶说:当我有一天碰到无论如何都无法依靠别人解决、更无法回避的绝望时,就对着心脏扎进去。”
“催化剂。”伯克利立刻明白了那根针是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