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高铁站。”李兜鱼又问。
“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大白天的别逼我扇你。”
……
路上很顺遂,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沂蒙距离陇南直线距离差不多有一千四百公里,算上弯弯折折的绕路,差不多就有一千六百公里了。
即使是高铁,也得走六七个小时。
算上转站的功夫,下午两点出发,到LN市就基本到后半夜两三点了。索性这条线路俩人走了没有二十回也有十八回了,都很熟悉。
坐飞机的话方便一些,但一千多块钱的机票钱李兜鱼很心疼,也拒绝了张有志坐飞机的邀请。
张有志说:“我们还没一起坐过飞机呢,我们一起坐飞机吧。”
李兜鱼说:“以后机会多着呢。”
于是张有志就作罢了。
以往都是带着李兜鱼东奔西跑买票找座的张有志,这次却破天荒的让李兜鱼去带着他换站换乘。
张有志说要锻炼李兜鱼。
李兜鱼不依,非常非常不依。
“我不学,有你就够了,你去哪我去哪,你就不怕我学会了怎么换乘之后到处乱跑吗?小心我找个有钱人嫁了就不要你了,略略略~”李兜鱼冲张有志做了个鬼脸。
“要是没有我的话,你自己一个人敢不敢乱跑啊?”张有志威胁着问。
“不敢,害怕陌生人,哪也不敢去。”李兜鱼将原本靠着车窗的脑袋向张有志歪过去,然后整个人窝在了张有志的怀里。
旁边一个阿姨漏出姨母笑。
“那好,咱不学了,我带着你换站,免得你以后到处乱跑。”张有志摸着她的头发轻轻的说。
…
路上,除了闹钟定时吵醒自己,张有志白天一直都在嗜睡,一开始李兜鱼还在闹腾,但到了晚上之后,也基本睡过去了。
到了后半夜,张有志却愈发清醒了起来,药效已经过了很久了,他是被疼醒的。肝疼的让他直不起身子,身上在哗哗掉冷汗,而且每一口呼吸都是在对自己肺泡的折磨。与这俩活阎王相比,脑袋里转移的肿瘤仿佛都不是那么沁人了。
从衣服内兜悄悄拿出一剂吗啡,对准小腿随意的扎了下去。随后张有志将注射器掰碎,塞进垃圾堆里。
这些注射器全部都是有机塑料材质,不含金属,没有被安检检查出来。
吗啡生效要十五分钟左右,这段时间张有志还得硬扛着。
李兜鱼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