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整个小区内已经陷入了最大化的混乱。
…
“稍安勿躁。”奔驰车内,墨镜男安抚了一下两个手下。
“继续往前开。”墨镜男吩咐道。
但有人拦住了他们。
车里的李兜鱼骤然睁大双眼。
南门樱云的红色校服依然粉碎,漏出了里面淡青色的道服,身上鲜血淋淋,长发飞扬。但依旧手持长棍,飞身朝着奔驰车扑了过来。
她知道,能否成功挟持车内的主事者,就是此次事件的突破点。
车内两个壮汉终于是下了车,只是手枪还没举出来,便被呼啸而过的棍尖抽的粉碎。
如果张有志在这里,那他一定认得出来这个女孩武棍的路数和在鹤市见到的那名流浪汉用的路数一模一样。
只是力量稍逊,技巧上甚至还遥遥胜之。
几枚凌空飞来的弩箭,也被女孩未卜先知似的提前抽断,更有两枚断箭直接冲车窗而来,最后稳稳的插进了挡风玻璃之中。
墨镜男看着眼前尖锐的箭头,眉头紧皱。
趁着女孩尚未突破两个手下防线的功夫,他拿起手枪上膛,下了车。
车里还剩下李兜鱼和那个婴儿,还有一个司机。
…
温玄静抱着孩子狼狈奔逃着,撞上了刚刚赶来的支援点司维哲和白颂。
“樱桃,樱桃还在里面,快去救她,去救她!”温玄静嘶哑喊道,然后失力的扑在了司维哲怀里,孩子一松,整个人扑倒在地。
司维哲看着他背后的插进去的两根弩箭,连着数公里的狂奔,已经让他的后背变得血肉模糊。
“妈的,公司作战部的人死哪去了!”
“冷静,先救玄景。”白颂把那个两岁多的孩子打昏放进草坪,从怀里掏出一支针剂,扎进温玄静的静脉,又拿出纱布试图止血。
“老子受不了这个气。”司维哲双目通红,把玄静丢给白颂,直接开车朝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司维哲!你他妈的冷静一点!”白颂大吼,却是吃了一肚子车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