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后就只有宁国夫人独自回来,却不知江聿风去了哪。
听到这消息的靖王神色复杂一瞬。
他一面庆幸江聿风或许与今晚之事无关,一面又觉得,这宁国夫人……也太能坏事了点。
今晚这样的场合闹出什么事来,她的夫人位子恐怕也难保。
他神色复杂地令人退下,心却又一沉。
不是江聿风……那会是谁?
这“刺客”入宫一回,什么也没拿走,什么也没留下,更不曾伤人,仿佛就只是为了膈应他一般似的。
靖王不可避免地想到云昭,觉得这般行事风格,实在像他。
但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一念头。
虽说云昭现在得了几分势,但她手下不应该会有武功远在宫中侍卫之上的高手。
所以这人……到底是谁?
难道是皇帝自导自演,意在敲打自己?
靖王纠结了一夜都毫无头绪,心中郁闷不已,而他已忙碌数日,身子疲惫至极,于是中秋一过,他便病倒了。
他有心不让自己受病影响,但有心而无力,他到底不能像健康时候那样面面俱到。
靖王一病,睿王那边的人见势又起,在朝上抢起原本已被靖王拉拢了几分的人来。
这消息传入靖王府,却是让靖王的病又严重了几分。
朝上鸡飞狗跳,民间也并不安生。
中秋过后,百姓茶余饭后说起的,不是那热闹的中秋宴,而是宁国夫人府上的事情。
宁国夫人的那些风流韵事实在多得很,平日里百姓们也爱讨论,只不过这一回的,比从前还要新鲜些。
据说她看上了一个在洛京城里待了数年准备科考的书生,但对方不愿屈从她,便有一位得夫人爱重的郎君觉得对方不识好歹,带人上门伤了这书生。
那书生状告无门,当街痛哭时,好巧不巧遇到了云昭。
永庆公主雷厉风行,疾恶如仇,当即命人去将伤人的郎君及其随从关入大牢。
当然,这些描述,都是百姓间经过夸大后的流传。
究竟一介书生是怎么“凑巧”地碰见公主,无人在意。
这些年宁国夫人府上的人作威作福也不是没有,这倒是第一回见到他们受了处置,百姓们当然乐得看好戏。
而因为靖王与睿王互相争得起劲,自然没有功夫关心宁国夫人与云昭间这桩无聊的事情。
于是这案子几经流转,却是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