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意思。
她纠结地拧眉,捧着手炉的指尖轻轻抠着上头的雕饰花纹。
难道真如那些人所说,这位江聿风与长姐间,有一些不可为人道的事儿吗?
怀宁胡思乱想的功夫,不远处的厢房门却开了。
她抬眸望去,见一女郎戴着幕篱走到外头,后头有一郎君低着头出现,与女郎行过一礼后,便匆匆离开。
他走得太快,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
怀宁眸中闪过几分疑惑。
她对江聿风不算熟悉,但今日也匆匆一瞥过。她依稀记得,江郎君似乎……还要再高瘦些?
但人已走远,怀宁总不好追上去看。左右在自己眼前,长姐已经出来了,她连忙上前去。
然随着怀宁的靠近,“云昭”却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怀宁见着自己长姐如此反应,不由疑惑:“长姐,为何你不摘了幕篱,是身子不舒服吗?”
“云昭”摆摆手,回身走入房中。
怀宁心中疑窦丛生,但思及这还是在平南王府内,几番犹豫后,还是跟了进去。
明明是白日,房中却门窗紧闭,昏暗得如同夜晚一般。
怀宁小心跟着的时候,“云昭”却已躲到了屏风之后。
她想再靠近,阿竹却挡在了前面。
“怀宁殿下,殿下道数日疲累,得了咳疾,唯恐过了病气,怀宁殿下还是就在这里略坐一坐吧。”
话音刚落,屏风之后就相当应景地传出几声咳嗽。
怀宁一眼一眼扫着屏风,对这番说辞,相当不相信。
而屏风后,琼华一手紧攥着幕篱,一手则紧握着一瓶药粉,手心不住冒着冷汗。
她心中无声哀嚎。
殿下……你快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