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墨六六和苏木常玩的那架秋千,绳子断了一边,就那么有气无力地晃悠着。
“看房子的老张哪里去了,每年都给他钱,家里怎么没人收拾?”苏木有些气恼,脸色变得阴沉。
杜秋风回道:“我刚才打电话问过了,老张的老婆接的电话,说是刚过完年老张中了风,本以为养养就好了,前些日子摔了个跟头,人就这么去逝了,家里的顶梁柱一倒,他老婆一时间没缓过劲儿来,也忘了把事情告诉我们了。”
苏木脸色缓了缓:“鲁铁,拿些钱送过去,再跟他们打听一下,找个能照看房子的人来。”
鲁铁应声出去了,苏木开门进屋,颓然地坐在落满灰尘的沙发里:“再过些年,说不定这地方就见不到几张熟识的面孔了。”
墨六六默默地去了储藏间,拿了拖把和抹布出来,打了盆清水开始收拾房间。半个小时,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住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墨六六又从外面抱了木材,打开壁炉引了火,虽然是夏天,但房子放得太久,潮气重得厉害,不生火熏熏,怕是会受了湿寒。
上辈子这些事情都是苏木的妈妈在做,一日复一日,墨六六看都看会了,没想到那些情景如此扎心,到了这辈子墨六六还没忘。
杜秋风看着忙碌的墨六六:“没想到这傻丫头还挺灵,就象来过这里,到处门儿清。”
苏木没心思开玩笑,把老藤椅拉到壁炉前,坐在那里想心事,墨六六蜷坐在他腿边的坐垫上,脑袋轻轻放在他的腿上,他伸手臂抚着墨六六头顶的发丝,就象上辈子抚摸蜷在他腿边的猫……
夜渐渐深了,壁炉里的火跳了几跳,终于彻底熄灭……
鲁铁办完事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人这么温馨的话面,杜秋风感慨地对鲁铁说:“六六一定是苏木走失的亲人,只有致亲的人,画面才会如此和谐。”
鲁铁点了点头:“我们要不要查一查苏总有没有胞妹?”
杜秋风照着鲁铁后胸勺扇了一巴掌:“榆木脑袋,愚不可及,我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第二天,他们早早起床,沿着小路上山,苏木的妈妈就葬在这座山中。
墨六六抱着那一大捧拿脸换来的百合,背着大大的背包,鲁铁怕她累着,想帮着她拿,被墨六六坚定地拒绝了。
苏妈妈的墓地在半山腰,孤零零的一座坟头,背对着青山,面朝着一片湖水,一般的大家族妻子死后要葬进夫家的祖坟,苏妈妈有些特殊,竟然独葬。
到了坟前,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