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铃家生意不景气,还欠下了不多不少的债务,一家三口子东躲西藏。
这个时候得到了白川老爹的帮助,用樱殿铃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遇到了贵人’,帮他们赶跑了黑要债的,还提供了资金援助。
白川也是在那个时候,和樱殿铃做成了邻居,经常玩闹在一起。
现在她家生意越做越大,不仅还清了债务,而且在经济发达的新宿还颇具盛势。家产高达百亿円。
白川眼见着樱殿铃从一个穷且励志的灰姑娘转变到垮起了香奈儿包包、用起了爱马仕香水,偶尔穿上些丑得要死的路易威登衣服提高排面,越来越熟练运用委婉上档的话术。如今的她已经是一个成熟可靠的富婆了。
不过在他心目中,还是等同过去的那个姑娘,距离感接近于零。
第二次清早,白川根据记忆来到了停车库边。身为东京不良当然要有些本土特色,他拿出了珍藏多年夸张改造款式的小摩托。
改造机车的流行源于上个世纪的‘暴走族’,在日本一片萧条的战败背景下,成为败犬的日本青年们,除了堕落下去什么也做不到,于是骑上一辆摩托车,穿上“像樱花一样坠落”的神风特攻队特攻服,挥舞着武士刀,在一片荒芜的街道上穿梭游荡。摩托不是关键,夸张而奇巧的改装才是关键。叛逆是他们的宣泄方式,只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目光,得到社会的关注。
来到二十世纪末,含满暴力反抗理念的飞车党或是暴走族,随着日本不良文化的兴起,自然而然融入其中成为一份子。如今走在大街小巷里,凡是看到这种机车都能作为他们的身份代言名牌。
虽然这种东西在现在的白川看来无比沙雕。炫酷的彩灯和粗大的烟管除了能增加光线污染和噪音污染外一无是处。这种羞辱感简直跟开着摇摇车上路没什么两样,但也只能暂借其行。
倏然不知,这个时候,有几辆摩托车在跟着他鬼鬼祟祟地尾随,上面的人戴着头盔,遮起一张脸。
“前面的人,就是那个白川十六夜?”
“对头,对头。”
“先看着,等他放学后再找机会。”
“嘘......别说话,跟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