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选和陷阵营的出现,二位将军可是功不可没啊,偷偷地给赵云那厮提供装备,武器。”
此话一出,韩遂眼神一变,愤怒的死死盯向了梁兴和马玩。
二将听了这话当下也是大吃一惊,梁兴赶忙跪倒在地,急忙说道。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和马玩怎么可能和侯选有联系,我们二人天天在主公近前,如何去做这些事情?”
李贺转向韩遂,躬身一拜,缓缓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微臣其敢妄下断言,这封书信里面记载的清清楚楚,二位将军是如何联系侯选,如何偷偷摸摸的运送军需和粮食,贺愿以性命为担保,证明贺所言非虚。”
李贺都以性命做担保了,这让韩遂如何不信,瞬间韩遂暴跳如雷,大声冲着二将说道,
“梁兴,马玩,你二人真的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行事,偷偷地资助暗通侯选那叛贼,怎么,难道你二人要反了不成!”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啊,我二人对您绝无二心,若有半点反意,我二人愿天打雷劈。”
梁兴和马玩二人被吓得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赶忙发下毒誓以示忠心。
韩遂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气,韩遂说道,
“你二人既无反意,那为何侯选的书信会被李贺获得,这你二人又该如何解释?”
“这这……”
梁兴和马玩二人呆呆的愣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解释,沉默了一会,梁兴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主公,前些日子我二人因为担心杨秋兄弟会杀了侯选,而且侯选被俘以后生死不明,我和马玩这才情急之下,给杨秋兄弟寄了一封信,可一直没有得到回信,我兄弟二人这些日子常常为此担心,一直在等待回信,却没曾想居然收到的是这样一张信,而且,还没有到我二人的手中,主公,这是赤裸裸的离间计啊。”
韩遂冷冷的说道,“你觉得,本将会相信你所说的这些事情吗?”
“我相信!”
忽然一声清朗的声音响起,大厅内的众人转身望去,只见一个双瞳异色,虎背熊腰的中年人慢慢走来,从容不迫地慢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面貌英俊,十分英武的青年将领。
“兄长,你不在西凉好好整备鲜卑,怎么来我这里了?”
韩遂一脸的怒气瞬间收了起来,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梁兴、马玩二人和那李贺也脸色一变,忙躬身拱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