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黄重真暗道,默默地保持着拜谒状态,就像等不到主人应答,便一直这样拜谒下去似的。
到底是阿善与黄台吉颇擅心计,只见二人交换一个眼神,后者轻轻点头,前者便轻咳一声,低沉而又愤懑地说道:“你们来晚了,父汗,已驾崩了。”
“啊!怎么会如此?”黄重真五人立刻惊呼。
祖大乐更是翘着大胡子叹道:“未曾想到坊间的小道传言,竟是真的。”
这句有感而发的话,其实非常地在情在理。
至少听在阿善与黄台吉的耳中,便自行脑补了袁崇焕遣使而来的这一行为——无非便是道听途说了,于是前来求证。
虽然阿善黄台吉等人,直至此时都未正式对外公布奴酋的迅速,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因此,便也只好默默地咽下了这个暗亏。
唯独有一个脾气不太好的贝勒却听不下去了,愤而起身,戟指怒道:“竖子无礼!我大金雄主,岂容尔等肆意置喙!甲士!给本王拿下!”
这人,自然便是脾气暴躁的多尔衮。
有甲士在殿外轰然应诺,便要冲进殿内来拿人。
所有的女真贵族包括阿善与黄台吉在内,都只冷眼看着,并未阻止。
然而黄重真五人,竟也依然不动如山,没有丝毫惊慌,倒是令人颇感惊讶。
不过黄重真也知晓,接下来的交锋,恐怕已不是祖大乐这个大胡子所能应对的。
毕竟之前的那些言语,也是自己苦口婆心教育了无数遍的成果,再想让他见招拆招,他那耿直的脑回路,怕是已经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