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朱漆大门。
只见门外火把林立,明灭不定的火光之中,一群辫子侍卫簇拥着一个丰神玉朗的锦衣少年,果然正是济尔哈朗这小子。
后者见开门的果然也是那个令之又爱又憎的黄重真,便笑嘻嘻地看着来到了脚边的大黄狗,笑着招呼道:“你好啊,阿黄二狗。”
“您怎么来了?啥时候回来的?”黄重真一头黑线,却又喜滋滋地迎上去,给了济尔哈朗一个大大熊抱。
还在他肩头轻轻锤了一拳,竟像是忘记了他那位高权重的贝勒身份,反而是当作了久别重逢的朋友。
济尔哈朗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哈哈一笑,道:“昨日城门关闭之前入的城。”
两人把着手臂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了彼此,济尔哈朗又率先感慨道:“看到你安然无恙,本王便放心了。”
黄重真也道:“是啊,辽阳一别,时日尚短,却发生了太多太多,就好像是隔着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看到贝勒风姿卓越,更甚往昔,在下便也放心了。”
济尔哈朗没有去深究一个世纪到底是多久,而是俊脸一红,压低声音道:“你那方子确实不错,治好了本王的顽……
嗨嗨,本王是说,本王少年心性,不知节制,旦旦而伐,还一个不够要两三个。这段时间修身养性,又有你那方子帮着调理,确实是心平气和,元气大固啊。”
黄重真嘿嘿笑道:“少年人戒之在色,一切都是贝勒自己的功劳。”
济尔哈朗犹豫了一下,又凑在他耳边道:“那日醉酒之后,本王与你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重真吃惊地望着他道:“酒能助兴,也能乱……嗨嗨,在下的意思是,那时我俩已然醉得一塌糊涂了,谁还记得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莫非贝勒还有这酒后记事的惊人本领?”
“本王正是因为不记得了才问问你看的嘛,哈哈。”济尔哈朗先是开怀大笑,接着又阴郁地盯着他,恶狠狠地说道,“那夜你往本王脸上糊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马德,恶心死本王了。”
“乱讲!我哪有往你脸上糊东西?倒是你,离我那么近,口水全喷在我脸上了,擦了几天才擦干净,臭都臭死了。”
“大胆!你居然嫌弃本王有口臭?”
“我嫌弃啥呀我?只要你的小福晋不嫌弃就好了,所以我才开了副方子给你嘛。唔,看来效果不错,闻着好了很多,再坚持服用一段时间,定能尽数祛除。
你说什么?大点儿声!哦,子嗣艰难啊!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