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测。”
重真道:“海洋面积远甚于陆地,海洋争端也已逐渐加入到了未来战争的序列当中来。兄长身为华夏第一支正规海军陆战队的参将,定然是有这个机会的。”
“哈哈哈,托你吉言。”张盘大笑。
重真又道:“不过那是东南的军政大事,我等作为东北将士,还是先把这场持续了十数年的辽东陆战打好了再说。”
“是极,是极,袁公常说人不可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张盘频频点头。
“然而这也并不妨碍我俩把酒言欢,醉他娘的三天。”
“喝酒可以,但别说醉他三天,只是醉酒便万万不可。我在袁帅那儿都只待了一天,若在你这儿醉上三天,袁帅还不定去袁公那儿怎样告我的黑状哩。
闲话休说,快拿酒来,咋哥俩先喝他娘的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你必须准备好三百坛最醇最烈最香的烧刀子,我好回去跟袁公交差。”
“行,没问题。小三儿,还愣着作甚?快把咱们最好的酒都搬上来。呀,阿吉来啦。快来,快来。小三儿已经搬酒去了,咱哥几个好好叙叙旧。”
“某叫小三儿,又不叫小二儿,你凭啥如此指使于某?”吴三桂狠狠瞪了重真一眼,却还是乖乖地搬酒去了。
毕竟军中平日是禁酒的,好不容易张盘来了可以开开荤,他也早已酒虫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