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旱濑洞里,收敛全身声息,待到己方骑兵以地毯式的搜索靠近之时,才暴起伤人。
两名精锐的关宁铁骑因此折损,这让重真无比肉痛。
从此以后,对待被白山黑水锻炼得天生便是战士的女真人,他便一再小心。
能在百米开外杀之,便绝对不会等到五十米。
能以火铳强弩射杀之,便绝对不会自大到去用刀剑,哪怕是看似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若能用火炮将善于骑射的后金轰得哭爹喊娘,毫无还手之力,那便再好不过。
总之,一切都以杀伤后金的有生力量为主,同时尽可能地减少己方战损。
因此,当吴三桂拨转马头便要率领麾下的六百余骑倾巢而出,前往迎战二十名后金斥候,用事实来证明自己之时,重真已提前挥挥手。
袁七仍被袁崇焕拨到了重真帐下,他与祖宽得令,立刻便率领麾下的百人骑兵队,悄无声息地离去。
瞅见那些明明很精锐的骑兵,却小心地策动战马迈着小步,尽量不发出声音来,一点都没有堂堂关宁铁骑的模样,反而像是一群骑着战马的贼偷。
吴三桂便一阵气结,斜睨着重真道:“难怪你对醇绵软糯的斯风黄酒这般欢喜,你倒是自己瞅瞅,好好的关宁铁骑,辽东硬汉,被你带成啥样儿了。
斯民,斯盛,斯风……亏得袁公祖将把你抬得那么高,依某看来呀,这便是三‘斯’而后行,瑟缩不前,犹如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