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就是折磨自己,警示自己。
正房堂屋里的铜钟连响了十下,路行远丢下蒲扇从竹椅上爬了起来。
反思一天一夜后,他开始自己做起了饭,家里更是多了不少家具电器。
冰箱、洗衣机、电视机别人家有的他有,别人家没有的他也有,基本上把市场里的电器买齐了。
几十分钟,一盘五花肉炒豆角,一个青菜蛋汤被他端到了枣树下面。
“请问,家里有人吗?”
路行远拿着大海碗装米饭的时候,垂花门外有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
“有人,进来吧。”路行远从西耳房冒头喊道。
不过他嘴上喊得痛快,心里却委实有些不快。
毕竟,他早上买完菜回来的时候,是顺手把如意门给关上的,来人连门都不敲,自顾自的到了垂花门,才问家里有没有人,这做法不是那么回事。
路行远端着大海碗出了西耳房,几个男女分两边绕过了垂花门。
“你们有啥事?”路行远端着碗问道。
“路行远!”
被人叫出姓名,路行远不由往刚绕过垂花门,细长脖颈上挂着相机的女孩望去,“陈红!你咋在这?”路行远一脸的不敢置信。
鸦儿胡同的32号四合院他买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但从没在同学之间提过,包括李栀枝,更别提陈红了。
不提的目的也很单纯,不想同学间的纯粹友情变味。
光着上半身,端着大海碗,穿着大裤衩站在漂亮庭院里的人是路行远那张熟悉面孔,陈红一时也傻了眼。
“你怎么在这?”她问了和路行远一样的问题。
路行远一手端碗,另一手向陈红招了招:“你过来,我告诉你。”
陈红狐疑的走近路行远,又跟着进了变成了厨房的西耳房。
耳畔传来的一股热气,痒痒的麻麻的,搞得陈红浑身不自在,一把推开路行远后,陈红轻叱道:“外面有人呢,你搞什么鬼?”
路行远郁闷,陈红这话的歧义也太大了,他喊她进西耳房,又不是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只是不想让外面人知道这房子是他的而已。
陈红惊了:“这院子要好几万块钱吧,你卖裙子赚这么多钱?”
路行远咬了口白米饭:“我现在不卖裙子了,专门倒腾你穿着的这种踏脚裤。”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头脑的,竟然能赚这么多钱。”
赞扬了路行远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