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刑侦排斥禁毒,实际上所谓的术业有专攻,应该让专业人办专业事。这个毒乡的帽子还没有摘,改革是否合适,一刀切的倾向是否合理?我觉得是可以商榷的,作为刑侦的部门长,我保留意见。”
本就憋屈的赵英然抢过话茬,开启了大炮轰击模式:“合理个屁!还要出多少问题你们才能醒悟?我是个粗人,就不玩那些花花绕绕了,我就说一句:这个警直接派给我们龙虎协会那是鸟事没有...现在这个复盘会也就不用开了。我的意见和建议也很简单:事情出了,打板子别光顾打龙虎协会,毕竟这是你们屁股决定脑袋的混账决定的恶果,决策者才是始作俑者,是第一责任人。要处分,你们自己先背一个大的,我赵英然可以背个小锅。”
“啪!”
闻言,郭一纲有些失态地将茶杯盖用力地盖在了茶杯之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张道标起身打抱起了不平,他打断了喋喋不休的赵英然,不阴不阳地说道:“不是案件回溯会么?我怎么感觉像是批斗大会?有人在借题发挥?”
“我去你姥姥的,这是批斗么?我阐述的是不是事实?这个倒退二十年的改G我们是情愿的么?还省厅来的专家,你她喵的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赵英然,把话说清楚,你说谁小人?”张道标也怒了,转身怒目迎战赵英然。
赵英然邪魅一笑,一仰头一瞪眼道:“咋地,怒发冲冠了,想和我武力解决么?来比划比划?我很是欢迎的呢。”
也许是意识到了和赵英然在武力值上的巨大差异,张道标很是光棍地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坐下了。然后猛地嚎了一嗓子:“办公室的人呢?来给我倒杯凉茶。”
孟伏海笑笑打着圆场,把身边的赵英然也按了坐下来道“两位大佬,都息怒,息怒。改G嘛,哪有一帆风顺的,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是与非,公与过,今天是讨论不出来的,要等时间,等历史来评判的。我们今天还是就事论事,针对这起暴力案件进行回溯分析吧。”
张道标本来就是借题发挥,完成任务即可,他可没打算把这争辩变成自己和赵英然的私人矛盾,概念之争,要真是变成两个人的决斗,那绝对就是一个笑话了。
到了他这个级别,什么人都能演:窝囊的一窍不通的,激进的要拼命的,也有突然成了宰相,肚子里能撑船的。
二人都是千里的妖孽,孟伏海的圆场恰到好处地灭了火,张道标哈哈一笑,说我是对事不对人,更不针对赵支队。赵英然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