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多数捕快的肯定。
“白县首,据说陈勋他们抓了孙禅,可这案由并没有对外公开,也没有及时通知家属,现在县里面政协、人大那边给我们的压力很大。”张进面带忧郁之色,把很大两个字又反复地咀嚼了好几次,看来是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压力,他是刑侦协会的负责人,可协会抓人他这个总瓢把子却是一无所知,被大佬们“极不友好地”约谈了两次之后,饶是忍耐力十足的他整个面部表情开始多云转阴。这不,一大早就来到了白丰的办公室吐苦水。他所谓的玄文湖的春风并没有使得他多得意,让他最为头疼的是他一向注重在政商两道的交往,成玉和孙家就是他身后的利益链条,现在孙家并没有选择和他沟通的温和处置方式,而是直接通过政协、人大来施加压力,此举足见对方对自己的不满已经到达爆发的边缘了。
张进在情急之下向成玉那边请示,那边也是语焉不详,则更让张进头疼不已。
尼玛,我是支队长,天启湖执法协会的委员之一,但是谁不知道老子在这执法协会身份尴尬,又没有顶到天,你们这一个个的死人脸给谁看?
有意思么?
此刻张进的表情宛如生吞了几只苍蝇一般。看着他的表情一阵多云一阵阴雨的,白丰也基本上掌握了这个老部下的来意。
“看来解你张支队长之忧,唯有我陈年老酒老白丰了。”白丰不露声色地笑笑,呷了口茶,不紧不慢地道:“陈勋也是老刑侦了,居然没有在规定时间通知家属,这太不应该了。我这就通知他过来,放心,老张,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我一定扒他一层皮。”
“呃!”被白丰的话窒了一窒,你妹啊,死胖子,你当老子没事干,来给陈勋穿小鞋了?谁不知道他是你的嫡系啊,我就是神经病,也有个发病的源头吧?”张进苦着个脸给白丰的茶杯了添了添水,放低了姿态继续道:“局长,你误会了!根据案件办理程序规定,重大恶性案件因为案情保密的需要,也可能不在规定时间内通知家属。我没有责难陈大的意思。我呢就是来了解一下案情,假若有可能的话,能不能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请县首您高抬贵手,放孙禅那小子一马。这孩子我是知道的,本质不坏,就是会闯祸,可大可小的事情,容易被人放大,您常常教导我们捕快的职能除了打击犯罪之外,也有治病救人的功能,我呢,其实正是朝着这个大夫的职能来的。”
来办公室的途中已经听了陈勋的汇报,眼下并没有找全孙禅犯罪的线索,拘不拘在一念之间,但是一旦刑拘,有可能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