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凝更爱我,全世界都知道,那顾福安算个屁啊,被我们摆了这一道之后就是个丧家之犬。”
“算不算P我不知道,不过我们的反击还是卓有成效的。”潘东升本在闷着头喝酒,此刻也没来由地高兴起来,周蓬蒿和戴景伦虽然有些不合,但是这两人的坑人组合还真不是盖的,顾福安一下子从天之骄子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一招玩的太绝了,算是狠狠地为自己哥几个出了口气。他看了看远处的湖大校园,心道被出气的何止眼前的这几个...
“这些纨绔都他么的活该,自己家大哥都下得了手,简直畜生,不,畜生都不如。”潘东升虽然三杯酒下肚,但是依然保持了一定的清醒。至少不像周蓬蒿那般大舌头,他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都很正,此刻说出来的话也是风清气正。
“老三,你这话不对。像这种豪门家族,人性本就淡薄,哪有什么兄恭弟敬,我看啊,他们每天都在读三十六计,研究如何发动玄武门兵变。”戴景伦则不然,当了老板的他显得有些失态,摇晃着身子,一副看穿了世界的模样。
“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公子哥,一天到晚地阴谋论,咋地,这个世界不勾心斗角,就转不了了,就无法向前了?”潘东升鼻孔朝天地回敬道。
“老三,你这是没事找事,我告诉你,别把我列入那些公子哥的行列,我是一个忠于朋友忠于本心的人,为了你们几头混蛋,我差点被那孙氏给活烹了,我能活到现在,纯粹是他喵的运气好。”戴景伦脸色一变,毫不客气地道。
“好啦好啦,自己兄弟,辩论个啥,两小儿辩日!其实就是在辩个鸟。”薛继跃打了个哈哈,然后被二人一阵狂怼,气氛一下子又缓和了不少。
辩日?
其实在辩鸟?很有深度!
好像是小日子哪位老师的名言!
离开了公园旁的砂锅摊位,路灯下几个人的影子被拖曳得很长。 他们疲惫的眼神中,隐约可以看到他们心里定然都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薛继跃一通插科打诨之后道:“蓬蒿,你说这豪门大少突然成了流窜犯,心理落差会有多大?”
“那是相当地大。”周蓬蒿朝天上做了个熊抱的手势,比划道:“那么...那么大!”
“蓬蒿,你比划的那个图案是个仙桃么?弯弯的,还有弧度?”
潘东升歪歪斜斜地走道,此刻大嘴一咧道:“狗屁仙桃,蓬蒿就是个流氓,他比划的那是子涵的...PG...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