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八卦入手,兴之所至。我们在破案,你则是在解谜,我们失败了那就是事故,而你的却始终是个故事。”
“每个案件都有一段故事,每一个线索都在诉说。我们的角度不同,进入点就不一样,我和你只是姿势有异罢了。”
这话明显在开车,薛继跃郁闷地地看了他一眼。
周蓬蒿却忍不住大笑起来。
薛继跃不满地给了他屁股一脚,纳闷地道:“你丫正经点!你看顾福安这个时候才跳出来,他以为自己是羽翼渐丰可以复仇了,真是很傻很天真。24年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案件怎么会这么简单,身后之人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这件事到现在为止,不是他那个层面的250可以解密的,你离他远点,这个坑货,打雷的时候容易牵连到你。”
听闻薛继跃对顾福安的评价,周蓬蒿一愣,旋即乐道:“根据夏军的侧写,当年的真正凶手是从傍晚一直待到凌晨?给颜小龙一家放血?这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
“应该是一直在场,是在享受那放血的过程?也许是在清理现场?谁知道呢!这样吧,把被排除掉的信息再做个还原,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薛继跃搓了搓手,然后吐了一口痰,很是急切的从怀里掏出一个IPAD,里面存储着天启湖市这几年来悬案的侧写。
他的确是一个很有心的人,一个出色的红盟贱客。
“蓬蒿,你看这当年夏军的侧写:熟人作案,初步断定团伙作案的可能性较大,凶手和被害人之间存在极其密切的经济往来或者利益瓜葛,这个应该是比较符合现场情形的侧写。”薛继跃一抬手,点开了其中一段然后道:“这是被当时的执法总会专家赵云丰否决掉的地方:所有人颈部都有一处大小深浅相似的创口,这样的刀法应该是职业杀手所为,颜小龙不过是一个商人,所交虽然广泛但是并不复杂,经过几轮的排查,他的联络圈没有符合这样条件的人,熟人作案可以排除;而且豁口和致命伤口都大小一致,致命却不再深入一丝一毫,没有白费的刀功。应该是同一人或者同一批人所为,否则做不到如此“量产化”的精准度。”
看着眼中的解密文档,周蓬蒿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个赵云丰的推敲也不无道理,纵然是李先政和唐天实这样的专家当时也没有提出像样的反驳意见。
“只能说那时候的人太善良了,没有往坏处想。”薛继跃摇摇头道:“是先入为主了,我们都认为赵云丰的身份和角度应该与案件无关,可...要是他存心想掩饰些什么呢?依当年的刑侦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