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船人都知道裕国人该死,而你却救了我,你不是傻子,就是心怀不轨,是探子!而阁下灵力深厚,也并非普通人。”
“什么探子?”陆凡池甚是觉得这里的人都莫名其妙,救人不领情,还带栽赃。
“一男一女隐藏身份,谎报合欢宗弟子,你这可是协人偷渡。”
陆凡池背后发凉,此人居然看得出来,这不是大鱼,是食人鱼,且还带脑子。
“快说!你到底是谁!”
“你快说啊!”小雀儿萎缩在一角,心急却小声道。
“仁兄,你大可以一刀把我抹了,顺便把旁边的小东西也抹了。”陆凡池阴笑道。
“喂!”小雀儿急得叫出声。
“但是!我无论是什么身份,你都不会杀我,反而需要我来护住你,否则也不会跟过来,你不过是在立威,就算杀了我,保不齐等会,那大爷就来了,全船人都可能。”
陆凡池越说越起劲,且不论此人穿着打扮,如此警惕,也并非简简单单的裕国人。
再者,这船上的裕国人就如同过街老鼠,此人却要上船,要么自有原因,要么是傻子。
男子微微放松警惕。
可陆凡池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继续说道:“而且!就算我是探子,你也知道我灵力深厚,你怎知你一把短刀能够胜我。”
“你在唬我?”
“对,我就是在唬你。”陆凡池眼神犀利,似笑非笑。
男子踌躇间泄了一口气,放下刀。
而陆凡池翻着白眼似是一滩泥,身贴着门滑到地上。
旁边小雀儿从墙角跑来,狠狠踢上一脚,说道:“把我当炉鼎,还要拉我垫背。”
“她真是你的炉鼎?”男子忽而问道。
“不是!”小雀儿极力解释。
三人各自找地坐下,而陆凡池心有余悸,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发问道:“我,陆凡池,那是小雀儿,仁兄如何称呼。”
“木...鱼。”木鱼难为情的报出自己名字。
“那还真是木鱼。”陆凡池忍俊不禁,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也算是建立了信任,我想问点事儿,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说,但不说的话,大爷就来了哟。”
这并非陆凡池有意威胁,面对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更多的想从中套出有关裕国的信息。
“啧,你想问什么。”木鱼望着窗外,飞渡船已然在浮云中。
“你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