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七万岁的时候,也算是将将长开了,这九天之上处处都道住在少净天的九畹上神是何等的天资绝色,冰肌玉骨。
因而我便成日的去洛华的清洲岛晃悠,想着我这个皮囊,怎么也不算丑了吧。
起初他眼中确实是有惊艳,谁知他多看了两眼便看着我摇摇头,说了句可惜可惜,问他为何可惜,他只说,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起先嫌我丑,而后嫌我性格不好,呵,里外都是你有理,那来打一架啊。
然后便是我主动约架,第一次打输了,我便约百年之后第二次,第二次输了,我便约百年之后第三次,因而慢慢就养成了定期挨揍,不,定期打架的习惯,一段时间不打吧,可能就皮痒。
饶是他当年毁了我的一桩大好姻缘,也从未因此对我感到有任何歉疚,更不要说有过半分手软,忒不厚道。
当然,我是最想见到洛华挨揍的,可是我技不如人揍不过他没办法,想这六界之中也未有什么神魔能打得过他,我输给他也不算丢人,罢了罢了。
所谓幻海,其实也不是海,乃是东海以东辟出来的一方小小天地,里头有个六尺见方的水池,这水池四周皆被茂密的紫田根所覆盖,泡起大澡来很是舒服。
白泽将我丢进池中,我翻滚了两下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正准备开骂,便见他从袖中掏出个小瓶子,拇指挑开瓶盖便往我这池中倒,我不顾身上的伤痛,急忙连滚带爬的从池子里爬出来。
这畜生平日里最喜欢恶作剧,也不知是倒了些什么,万一是什么痒痒粉或是染色剂之类的,我这五彩石怕是要被他染成七彩。
反正这九天之上的神祗,没一个正经的,当然,除了我。
“你倒的啥?”我问到。
白泽撇了我一眼道:“治你这一身伤的药。”说着又将手中那空瓶揣入了袖中,看来这瓶子还不便宜,我略微有点放心,又磨磨蹭蹭的滑进了水中。
“那你以前怎的不给我倒?”
他瞪我一眼:“我以前同你来过?”
说的也是,从前若是没被揍到很惨那便是我自己挪过来,若是洛华那厮下手狠了便是洛华或是夜垣挪我过来,白泽来挪我倒是第一次。
这天上的神也分两种,一种是化身后便是神祗的,这种属于得天独厚型,比如洛华与夜垣。
而另一种运气就不那么好了,我将其称作天打雷劈型,需得时不时的便挨一下天打雷劈,比如我和白泽。
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