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跟他玩强取豪夺了,这情之一字须得以柔克刚,以柔克刚你懂吗?”
大约是懂,我尝试着学着阴桑平日里走路的样子扭了扭,“可是这样?”
她嘴角与眉头皆是抽了抽道:“是让你内心柔弱,男人都喜欢娇滴滴的女人,你需得让他觉得你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保护,你当初在人间怎么把陆洲眠拿下的可还记得?”
我默了一默,有道理!
当初我摔在院子里不就是装成了柔弱的落难姑娘吗?虽是一朝劈柴破了功,可好歹算是有个好的开始。
阴桑忽然像蛇一样趴我肩上,下了我一跳,听她道:“要不你去向禹岫取取经?”
还是别了吧!想到他教我的那些例如如何蔑视对手的招数,一个也没成功过。
我道:“还不如你教我呢。”
阴桑嘻嘻一笑:“那我便教你,女追男第一式,身段要软,眼神要柔。”
我虽是对阴桑的招数将信将疑,却也总比我自己无头苍蝇的好,他那小徒弟想近水楼台是万万不行的。
宴广正在院中刨土。
“你家尊上呢?”宴广指了指书房,我刚一走近便听见里头传来柔柔的一声“尊上”,不是萧绾,居然还有人到得比我更早!
听墙角这功夫我已然练得比我的修为更扎实,这种情况怎么能少了我。
我微敛了气息,状作无意的往台阶上一坐,又往窗边蹭了蹭,听见里头那人道:“尊上这副竹石图真可谓是妙笔生花。”声音不熟,听不出是哪位仙子。
我一惊,这仙子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不知何时竟多了个竞争对手,不是说萧绾上岛一个赶一个吗?只是这功夫做得有些粗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