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的是如今这六界之中我皆是来去自如,至少没人对我拔剑,不好的说起来丢人,怕是阎王殿门口的小鬼都要比我富上几分。
“我授予你的那几招绝学便是出自此人。”我如此与婴漓介绍阴桑。
婴漓连连道失敬。
阴桑问:“可是成了?”这还用问吗?若是成了自然是郎情妾意,又怎会同我来这里。
我拍拍婴漓的肩膀安慰道:“你莫要丧气,阴桑说了,脸皮要厚,一次不行便来十次,定是能成。”
她怅然问道:“那你成了吗?”
这孩子怎么回事?我在此安慰你,你又何故戳我痛处,我苦笑道:“没成。”
阴桑翻了个白眼,道:“没曾想这天地间最蠢的两个女人终究是聚在了一起。”
我看着眼前不甚聪明的两人,暗道她此言不虚。
婴漓挠挠腮道:“那这绝学……”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阴桑,是了,这绝学怕是有些言不符实,我二人相继栽了。
阴桑避开我们的视线,反驳道:“这招可是有人成过的。”
我二人皆是不信,一再追问之下她才悠悠道:“从前我追白泽便是用的这招。”
天爷哟!你追到后来不是将自己从仙子追成了阎王吗?情伤之后专心搞事业,想来这段时间我竟是被她给误了,立下不免痛心疾首一番。
追洛华这事,怕是还需从长计议,当晚便在阎王殿住下,准备次日清晨再去清洲岛探上一探。
天不遂人愿,地府没有太阳,因而我醒来时,不知时辰,又头疼得紧,想必是我这人不大长记性,昨日回来之前又在炎极那里喝了一顿假酒的缘故。
我张嘴喊了一声阴桑,嗓子沙哑得吓了我自己一跳,无人应答,连昨夜与我同宿的半路朋友婴漓亦是不知所踪,独坐床边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后来阴桑与婴漓都说我脸色极差,想来是如今我年岁有些大了,宿醉这种奢侈的行为,我已不配。
因着头疼,当日我便打消了去清洲岛的念头,谁知这头疼竟是愈演愈烈,脸色亦是越来越差,这一拖又拖了七八日。
地府的医官为我切脉的时候,起先我瞧他面色凝重,生怕他诊出个不治之症来,后来他又面露喜色,我更怕他来一句:恭喜上神,您有喜了。
估摸着怕我死在冥界,后来鬼君奉池也派来了好几个医官,最终亦是没诊出个所以然来,事实上压根没那么夸张,我照镜子的时候虽是被我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