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的,便是这么来的。
我正待好生教育他二人一番,忽的灵光一现,想起来一个不得了的大事来,忙喊道:“宴广!”
这一声吼得他二人筛了一筛,抖落了一地的瓜子,忙凑上来问我怎么了。
我爬起来道:“你在这里守着我,那你家尊上呢?”
宴广一脸茫然,“我在这里守着您,尊上自有萧绾陪着啊。”
我道:“不妥不妥。”这一病竟是给他二人创造了独处的机会,这如何得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刚准备下榻就被他二人拦住,一声声姑奶奶姑奶奶的叫我别折腾,他们哪里拦得住,我刚窜到门口便看见洛华与萧绾从回廊走过来。
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去脱鞋上床,食指在唇上对着弘夙和宴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躺下装死。
听着脚步由远而近,最终停在了床前,闻洛华清润的嗓音问道:“醒了多久了?”
眼看装不下去,我睁开眼,见萧绾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立于他身后,我道:“刚醒,没一会儿。”
洛华扫了一眼桌上,“既是醒了,便去泡个药浴去去毒。”
我从床上坐起,“不先吃个早饭吗?我昨晚就没吃饭了。”我虽是不吃饭也行,可我这张馋嘴它大约是不愿答应。
“好歹做出个上神的样子来。”
泓夙在一旁笑道:“我同宴广都已都已辟谷多年,您还成日的大鱼大肉。”
洛华在桌上捡起一粒瓜子,轻轻捏开挤出里面的果核,一弹指便往我脑门上飞,幸亏我机警抬手一抓,忍住了塞嘴里的冲动,弹进了咧着嘴笑的宴广口中。
我摇头晃脑道:“非也,食色性也,你们那是没意识到此物的好处。”
洛华摇头道:“药庐备了药浴,去吧。”
也不知他这摇头与这句话有何干系,无法,我只得依他之言去了屋后的一间小屋,便是他口中的药庐。
药庐里味道颇重,那桶中的水泛着不大好看的,额,怎么说呢,好听一点是姜黄色,不好听一点便是屎黄色,上漂着几个布袋子,想必里头装的就是药材了,这画面感……一言难尽。
我伸手试了试水温正合适,便咬咬牙脱光坐了进去,倒是舒服得我伸了个懒腰,颇有一股粪池蝶泳的风范。
也不知洛华到底是真心替我解毒,还是打着解毒的幌子荼毒我。
“叩叩。”门外传来萧绾的声音,“神尊,我可以进来吗?清洲岛没有宫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