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词穷了,什么恭喜发财都冒出来了,文学造诣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我端起酒杯一一回敬,刚喝下一口,便有侍卫悄悄摸进来,偷偷递给我一封压了火漆的信,我一头雾水的撕开来看,信上两个字,令我顿时无语,我凑过去耳语道:“你传话过去,就说晚了,让他滚。”
那侍卫正待出去又被我拉住,“额,最后那句让他滚就不用说了,让他死了这条心吧。”侍卫点点头走了。
夜垣问我何事,我道小事情,不用管。见洛华也望过来,忙对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又端起酒杯遥遥朝他敬了一敬。
不多时,那侍卫又回来了,这次却是站在门口张望着没进来,我趁着殿内的热闹悄悄挪了出去,转到了无人的一角,又是一封信,我边拆边道:“你跑个来回也不至于快到这种程度,我方才说的话可传过去了?
他点点头道:“那边嘱咐过了,每隔一炷香的时间便来送一封,属下琢磨着跑个来回定然是来不及,便派其他人去送了。”
这次信上三个字,我翻了个白眼,将手中这封无用的撕了,问道:“还有一封呢?”
侍卫思忖了一番,从怀里掏出来递与我,我撕开一看,
顿时大惊失色,招了个宫娥过来,让她去殿上知会一声我大病初愈不胜酒力,先回去睡了。